,爆米花掉了下來。我趕緊拍了拍衣服,然後弱弱的和俞墨探討,“這個看著不像恐怖片,倒像是人鬼情未了的三級片,剛開始就賣肉,真的好嗎?”
俞墨也壓低了聲音,淡淡的笑,“如果這片子是商業片,那麼迎合大眾口味就說明他成功了。如果是藝術品,賣肉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隨著香豔畫面的消失,劇情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我緊緊握著拳頭,心情和大螢幕裡的主角們一起忐忑著,但又勇敢的前進著。
我把爆米花放到一邊,湊俞墨身邊,“腹黑,借我個胳膊讓我找點安全感。”
然後我抓到了一隻手,涼涼的體溫,正當我開心時就聽見腹黑說,“笨魚,你抓的是誰的手;怎麼沒有身體。”
俞墨還伸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哇”一聲甩開那隻手,直接撲到俞墨的懷裡。“腹黑救我腹黑救我啊……”
我的小聲引起了大眾不滿,腹黑壓低聲音說我老婆膽子小,然後就拍了拍我的頭,“什麼都沒有,我逗你的。既然你喜歡看恐怖片,按理說膽子應該很大,我就測試一下。”
我抓著他的衣服,隔著他的褲子掐了一下他的腿,直起身後瞪著他。
電影院很黑,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