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的對俞墨說:“那個,這個,它好像被老鼠啃壞了。聽說青陽最近養了兩隻銀狐,那個銀狐不是狐狸而是倉鼠的一種,我估計這個可憐的衣服就是這麼被咬壞了。”
我發現我不適合說謊話,因為沐青陽是孕婦,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讓養呢。當我意識到我已經說錯話時,身體已經被俞墨壓在了沙發上。
“宋宋,我知道這是什麼,你不用費盡心思騙我。”俞墨在我耳邊吐著熱氣,弄的耳朵一陣癢。
“不,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即便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作死的去和俞墨解釋。“那什麼,這個禮物不適合我們用,真的不適合。”
“我想看你穿,怎麼辦?”俞墨無視我的話,直接表達了他的觀點。
在他炯炯的目光注視下,我被逼到沒有了退路,只好回他:“等笙笙被送走,我保證穿給你看。”
他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趴在我耳邊咬我耳朵,舌尖勾勒描摹著我耳朵的輪廓,弄得我身體一顫,手幾乎想要抱著他了。
理智告訴我,該忍之時就得忍啊。於是我抓著沙發上的布罩,小聲嘀咕:“那個也不一定非要穿,不穿豈不是很方便。”
“不穿,多沒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