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也這麼說。那下午撞了我和沐青陽的,難道不是小偷麼?
我在心裡否定自己的想法,偷錢的不是小偷,那還能是誰啊。哈利波特?劫富濟貧?開國際玩笑。
俞媽媽扶著我去浴室,接了熱水要給我擦洗,這讓我受寵若驚。
“不行,這種事要做也是我們當小輩得給您擦洗,怎麼能讓您給我擦洗呢。”
“怎麼就不能了,我們不講究那麼多。”俞媽媽給我洗了把臉,因為我一彎膝蓋腿就疼,大概是因為牛仔褲的因故,磨得難受。
“這褲子要脫下來才知道傷的嚴不嚴重,來,媽扶你站起來,咱把褲子換下,也方便清洗。”
我有點忸怩不安,但俞媽媽只是關心我腿上的傷勢,也不能再扭捏了,就把衣服脫了,坐在椅子上,讓俞媽媽拿著花灑給我清洗。
熱水碰觸到膝蓋上的時候,一陣又一陣的刺痛。當時摔倒的時候膝蓋著地,現在看傷口發現是磨出血了,膝蓋又紅又紫的,右膝蓋比左膝蓋要腫一些。
“只要消腫了應該就不疼了,哎,磕成這個樣子,怪不得小墨要生氣。宋宋,和媽說說,小墨對你怎麼樣?”俞媽媽小心的擦著我膝蓋周圍,臉上掛著笑容,問我。
我咬咬唇,想到俞媽媽還在質疑俞墨的性取向,趕緊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挺好的,媽媽,墨魚不是同性戀,他很正常。要說不正常,可能就是他喜歡人喜歡的比較遲,開竅比較晚。”
俞媽媽擰著眉,哀嘆了一口氣,旋即有些釋然。她捂著唇,眼角的紋路隨著眼角的弧度蜿蜒伸展。
“好孩子,媽媽謝謝你。謝謝你啊……”俞媽媽哽咽著說,完了又拍了拍我的頭。我沒有說話,只是感覺出俞媽媽發自內心的感動。
簡單的清洗,我換了衣物之後俞媽媽讓我坐在凳子上,她拿著吹風機給我吹頭髮,吹到一半的時候,俞墨回來了。
俞墨讓俞媽媽回屋去休息,等俞媽媽出來之後,俞墨抱著我到他的床上,掀開了我裙子。
“那個,你去買藥了啊。”他一言不發,我沒話找話。
俞墨無視我,開啟碘酒瓶子,用棉籤蘸了蘸碘酒,輕輕的塗在我的膝蓋上。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他一個眼神掃過來,我立馬用手捂嘴,委屈的低著頭。
尼瑪,明明我今天都被我自己蠢哭了,俞墨還欺負我。我盯著面前的那雙手,俞墨纖長的手指捏住棉籤的動作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
他轉身出了房間,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杯熱水,不說話直接塞我手心裡,然後從袋子裡翻出一盒消炎藥,把說明書和一小板藥給我。
這是要沉默到底了?他叫俞墨,可不是叫俞默呀。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吃著藥,一邊算著俞墨這廝什麼時候爆發,算來算去都算不準。吃完藥之後,俞墨收拾完東西,去浴室了。
我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去拿俞墨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開啟通話記錄,發現他今天下午打了我手機十幾通電話,還發了幾條簡訊。除此之外還有和夏友靳的通話。
我觀察了浴室的動靜,腦海裡計算著俞墨洗澡的時間,手已經點開了通話鍵。
那邊電話通了之後,夏友靳的聲音先響起:“找到她了嗎?”
我不好意思的低聲開口:“找到了,小夏子。”
夏友靳愣了兩秒,隨即哈哈大笑,無所不用其極的調侃我:“呦呵,這一口的怨婦腔調,是和俞墨吵架了?嘖嘖,我們的小路痴啊,還真是能闖禍,被奚落了吧?”
我撇撇嘴,本來心情就有點壓抑,這貨還這麼不給面子的幸災樂禍。我立馬反駁:“誰說俞墨他奚落我了,他就是去洗澡了。他要奚落我會去在大雨傾盆的晚上買藥啊,要是無視我就不會管我給我抹藥了!”
“你受傷了?傷哪裡了,怎麼打電話的時候沒有給我說。怕我笑話你?”夏友靳在電話那端沉默了兩秒,聲音裡夾雜的笑意少了些許。
“沒事,小傷。過兩天就好了。我告訴你也無濟於事,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嘛。呀,都是你在打岔,我想說的可不是這些。俞墨怎麼會在我給你打完電話後這麼快的就出現在我身邊,關鍵是他還能找到我,你知道原因麼?”這點是我想不通的,我明明什麼也沒有給俞墨透露啊。
“那就是他的人脈問題了,你打完電話後我直接就給俞墨把那個號碼發給他了,說這個能聯絡到你。至於他為什麼出現的如此之快,他下午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有沒有沐青陽的手機號,他聯絡不上你了。他一早就出發去霖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