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不說話,張恆臉上露出幾絲玩味的笑意,繼續道:“如果有不服,只要能打贏本宗,我就會將宗主之位讓給他。”
“打贏你?”
這些結丹期計程車一個個面色古怪,根本就不敢有這麼奢侈的想法。想要戰勝張恆這等實力已經初步跨入化神期的修士,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願望。
“宗主,我等幾人,一定會忠心您,忠心於極焰門,並且此生不會違背。”
藍火站身來,對張恆毅然道。
其他幾名結丹期的修士,也是連連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張恆不可置否一笑:“本宗只需要真正忠心於‘極焰門’的人,爾等九人,如果有不服,可以趁早退出‘極焰門’,我張某絕對不阻攔,亦不會傷害你分毫。”
“爾等數人。可有願意退出?宗不會強迫任何人。”
張恆冷冽地目光。狠狠地掃過這些。一股若有若無地精神威壓直視而來。
“我等將會全心全意忠心於宗主和‘極焰門’。”
場上地這些結丹期修士部站起身來。向張恆恭敬地行禮。
“好好好……”張恆地臉上露出了燦爛地笑容描淡寫地道:“你們可要記住今日地話。如果在哪一天。你們中地一人。幹出了背叛我宗地事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將你們手刃!”
說到這裡。張恆地眸子裡流溢著一層銀色光輝。轉瞬間進入了“神靈眼”所蘊含地那種特殊狀態。
一種能洞悉萬物至洞悉心靈的感覺在這些修士的心裡產生。
這些結丹期的修士們,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被剝光衣服的羔羊,冷颼颼的站在張恆的面前,連一絲秘密都無法隱瞞。
“好了,藍火和司空大師留下,其他人全部退下。”
良久之後張恆才脫離“神靈眼”的狀態,揮手示意其餘的結丹期修士離開。
“宗主,你留下我們二人有何事商議?”
待其餘這些人全部離去之後,藍火才不解的問道。
百鍊大師也向張恆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張恆略做沉吟,才道:“你們二人都是‘極焰門’的長老些事情自然要和你們商議。在這之前,你們可有什麼疑問或想法。”
藍火和百鍊大師都是一愣,看意思恆留下他們二人,是為了徵詢他們的意見?這放在一般的門派裡很正常,宗主或大長老有大事要決策之時會徵詢其他長老的意見。
但是,在極焰門裡,藍火和百鍊大師雖然都是長老,但和張恆這個宗主之間的實力相差太大,甚至完全沒有可比性。這樣一來,張恆的一切決策都可以成為金口玉言,即便做出了錯誤的決策,下面的人也只有將錯就錯。
面對新任宗主的問話,藍火略一思索,便說道:“聽宗主上次的意思,欲要在三年之內統領‘青湖山’大大小小的勢力?”
張恆眼睛微微一眯,笑道:“是的,的確有此決策,你有什麼意見嗎?”
“是這樣的……”藍火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猶豫,隨後一咬牙,臉上露出了決然之色,斷然道:“我認為宗主這樣做,有不妥之處。”
一出此言,藍火的額頭上開始滲出一些汗珠,一旁的百鍊大師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藍火這麼說,如果在其他門派裡,便等同於違逆大長老或宗主的意願,多半會受到冷眼和呵斥,甚至還會引來殺生之禍。
但出乎預料的是,張恆並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濃,問道:“有何不妥之處,只要言之有理,本宗會考慮採取你的意見。”
張恆所生存的地球,是一個以民主為主流的世界,往往一個重大的決策,將會由眾多的人來定奪,倒很少出現獨裁的現象。
在張恆鼓勵的神情之下,藍火恢復了思路,大腦開始快速的運轉,略微一緩,便道:“我‘極焰門’目前只有宗主您一位元嬰期的修士,而整個青湖山大大小小的門派,加起來,大概還有三四位元嬰期的修士。即便‘極焰門’在宗主您的帶領之下,能憑藉一己之力將這些勢力全部全部降伏,但終究難以真正統領整個青湖山。因為門派裡缺乏元嬰期這個級別的強,很難統籌這麼大的地盤,總不能有什麼一點事,就必須讓宗主你出馬吧?”
聽了藍火的分析,張恆和百鍊大師也是頻頻點頭。
到最後,張恆笑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但你們二人便是‘極焰門’即將誕生的兩位元嬰期長老,否則的話,以你二人結丹期的修為,任門派長老,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