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做地話。會讓張恆地心中多少有些不安。百鍊大師如此坦誠地對待他。並且他本人也欠對方一個人情。手中擁有“化嬰丹”。並且不只一顆。卻藏著不肯拿出來。這樣一來。即便以後能獲得用百鍊大師生命換來地一件通靈法寶。但心中終究難以淡定自若。甚至受到良心地譴責。
“張道友。你好像飛錯了方向!”
就在張恆思索地當口。百鍊大師突然提醒道。
“哦……我剛才分神了。”
張恆立刻醒悟過來。連忙駕馭著“紫曜神毯”。向正確地方位飛去。天空中地雲朵和地下地山巒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往後推移。肆虐地罡風。對飛毯上被紫色光膜守護著地兩人。沒有絲毫地影響。
此後,兩人一句沒有一句地閒聊起來,時間過得很快,天還沒有黑的時候,就即將達到目的地。
張恆的神識微微一掃,便現了前方三四十里外的一個修真小門派,衝百鍊大師問道:“前方那座大山上駐紮的門派可是‘百鍊絕器宗’?”
百鍊大師毫不猶豫的道:“不錯,就是這裡。”隨後,他又輕嘆道:“話說起來,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回來了……”
張恆呵呵一笑,神識在離“百鍊絕器宗”約五六十里的地方,現了一個修真勢力,略微觀察了一下,現這個修真勢力,不像傳統的修真門派。
就在他猜疑的時候,百鍊大師突然話了:“道友可否現‘百鍊絕器宗’附近的一個修真家族?”
張恆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現了一個修真小勢力,原來是一個修真門派啊。”
“修真小勢力?”百鍊大師略顯苦澀的一笑:“這個勢力是玉佛寺境內小有名氣的范家,在修真家族勢力中,實力位列‘玉佛寺’第二,僅次於排名第一的‘侯家’。綜合實力和百鍊絕器宗相差不大,也就是張道友口中的修真小勢力……”
聽出了百鍊大師話語中的自嘲之意,張恆現,在不知不覺之中,自己的眼界已經來越高了,像一般的三流四流勢力,在自己的眼中,只能用‘修真小勢力’來形容了。”
“大師可不要誤會了,我並沒有諷刺貴宗的意思……”
張恆解釋道,他知道,百鍊大師對自己的門
一種濃濃的感情,不像自己和方雲山三派那般,並的興衰存亡。
“呵呵,老夫可不是那等心胸狹隘之人,張道友也不必稱呼我為‘大師’了,你或許知道,我姓司空,名羽,你可以稱呼我司空羽或司空道友。”
百鍊大師笑著說道,不知不覺中,他對張恆心中的那股顧忌之心,已經消散了。對方擁有堪比元嬰期的實力,卻能如此平易近人的和自己交談,而且在言語間還保持著對自己的尊敬,這便是難能可貴的了。在潛意識裡,他能感覺到,張恆此人也不算太壞,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敵意。
“那好,我就稱呼你為司空道友。”
張恆面含笑意,無形之中,和百鍊大師之間的關係微微拉近了一些。
當兩人離百鍊絕器宗只剩下二三十里的時候,張恆突然停了下來,對百鍊大師道:“在會面之前,我最好能保留一下真正的實力,暫且把這件頂級法寶收起來。”
百鍊大師微微一笑,從“紫曜神毯”上飛了下來,對張恆道:“如此甚好,以免我那位師兄在進入門派密地之前,做出魚死網破之事。”
張恆一揮手,把“紫曜神毯”給收回了儲物袋,腳踏銀色遁光,連雷電神通都沒有使用,和百鍊大師一起向遠處的山峰飛去。
當二人飛到百鍊絕器宗的時候,甚至可以聽到腳下門派裡偶爾傳來的打鐵聲,即便離山頂很遠,張恆依舊可以感受到一股火熱。
掌握了火系神通的他,可以輕易覺察到腳下山脈裡蘊含的地脈之火,這對於一個小門派來說,已經是不錯的了,但是比之“極焰門”山下的“火溶晶巖洞”,就不值一提了。
百鍊大師面色複雜的凝望著腳下的煉器修真門派,靜立了一會,都沒有開口,張恆站在他的旁邊,良久之後,才說道:“司空道友,要不要我喚他出來?”
張恆的神識早就覺察到了“百鍊絕器宗”裡唯一的一位結丹期修士,也就是柴姓老。
“不用了,我已經通知他出來了。”
百鍊大師淡淡的道,目光注視著下方。
張恆微微一愣,倒沒有注意百鍊大師是透過何種方式去通知腳下門派裡的柴姓老。
就在這時,從腳下山峰半腰的一個隱秘洞府裡,飛出了一位結丹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