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誤會,七皇如何,連城是真的一點都不會在意了。”
連城心中腹誹,我自己下的藥,我能誤會嗎我?!
卻沒有注意到楚灝的眼神,此番說話似是替楚言開脫,更多的是一種試探。
幼時的感情是如何的,連楚灝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只是對妹妹的一份關心而已,可是這幾次的接觸以後,楚灝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這個倔強的女。如果……如果她真的能放下對小言的那份感情,自己是否會想要娶她。
想到這,楚灝心募地一驚,幾分心虛。
畢竟連城曾是自己弟弟的未婚妻,自己居然如此孟浪,竟然想做出讓人詬語的事情來。可看著連城那倔強的小臉,又禁不住一陣恍惚。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楚灝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麼一句,說出來以後神情有著幾分緊張地看著連城,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
。。。
 ;。。。 ; ; 或許是因為臉上抹了把灰的原因,一上竟真沒有人將她認出來,都把她當成了半大的小男孩,連城不免有些得意,一吊兒郎當地走著,時不時側眼兩旁的店鋪,或者擺在地上的攤兒。
有時還會停下來瞅瞅,不過很多數時候都會被當蒼蠅攆走。
髒兮兮的臉加上一身灰布麻衣,看起來只比乞丐好一點,都把她當成了窮人家懶小,根本就不把她當成客人看。
連城自然是有些不爽,不過還不至於會發脾氣,不讓看就離開唄。
就這麼又逛了一個時辰,才往家裡走回,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了一根樹枝,邊走邊無聊地劃拉著,看起來更像個調皮小。
不遠,再轉個彎便可以看到門口,轉了彎不經意朝前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立馬就縮了回去,扒著牆角往家門口瞅了過去。
只見那已換了牌匾的門口停了兩輛馬車,其中一輛看著有點熟悉,看起來與宮庭馬車有幾分相似,卻是比之更要豪華,一群身穿錦衣的侍衛守在門口。
向來半開的門,此刻緊閉著,門前站了個人。
只一眼連城就認出來,那是楚灝。
“來這裡做什麼?”連城暗自嘀咕,有心想要過去打聽一下,可自己現在這個樣也沒辦出去見人。
心臟又怦怦亂跳,有些自戀地想到,會不會是來看她。
又看了一會兒那個背影,只是看不到臉,連城未免有些失落。不捨地收回目光,朝四周看了看,悄悄地朝宅後溜了過去,打算番強而入。
連家曾是一個大府邸,佔地足有十多畝,分成前中後大院落,家中年長者住後院,後輩則住在中院,前院是僕人所住的地方,隔開成兩個院落,男左女右。不過幾年前後院跟中院就差不多荒廢掉,連城他們住的是前院,住的也是原來下人住的房,這聽起來似乎有點奇怪。
其實前院跟後院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後院與中院那時佈置得那比較好,裡面的東西也比較值錢,後來一點一點典當出去以後,後院與中院就基本上空了下來,有些地方還被拆得不成樣。而前院裡的東西廉價,想要典當也典當不了多少錢,大多數都留了下來,再加上連城腿腳不方便,所以就直接住進了前院。
連城繞到後院,十多米助跑後一個跳躍,堪堪扒住了牆頭,腳丫蹬了許久才爬到了牆頭上,卻沒敢直接往下跳,順著牆頭走了約麼十米才跳下去。
之前之所以不敢跳,是因為那下面全是半人高的雜草,看起來不安全。
用連城的話來說就是,鬼才知道那裡面有沒有藏著蛇。
關於後院的記憶,連城的腦裡還是很清晰的,哪個房間裡曾住過誰,連城也能說出來,只是現在那些房頂上,都基本上長滿了雜草,窗紙早已經損壞,木製的窗框也顯得破敗,偶而有小動物活動……
其實前身本是不願意搬到前院去的,畢竟那是僕人住的地方,只是後來還是搬了出去,至於是什麼原因,連城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真的是因為前院方便,也不是不可能。
小動物們的膽挺大的,連城從後院的青石上經過,也只是嚇跑了幾隻耗,蝴蝶與蜜蜂直接將她當成了透明,小刺蝟捲成只刺球,不遠處的小兔邊吃著草邊注視著她,野雞在樹上打盹……有那麼一瞬間,連城以為自己到了荒野。
小動物似乎挺多,不知是從哪來跑來的,偶而逮上幾吹應該木有問題。
應該跟田伯說一說,這些普通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