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
連田伯她都不敢指望,還能指望他麼?
像龍城山脈深處那樣的地方,別說是楚灝這樣修為的,哪怕是田伯那樣的都是有去無回,她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送死。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涅槃果的?”連城這是明知故問,不過她天生臉厚就有點厚,裝傻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
楚灝輕輕一笑,揉了揉連城的腦袋:“傳說涅槃果能起死回生,你說呢?”
連城摸了摸鼻,還真是一個非常幼稚的問題。
“那涅槃果在哪裡?能不能告訴我?”連城眨了眨眼睛,表面上一臉迷糊的樣,心底下卻緊張,無比急切。
楚灝頓了一下,柔聲道:“城兒,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好好地等著就好。”
誰說我不需要的!連城心中咆哮。表面上止不住流露出一絲焦急,期待地說道:“你告訴我,不然我不放心,你不告訴我是在擔心點什麼?擔心我會跟著你去嗎?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就算我想去也去不了呀,我甚至連一個門檻都過不去……”
楚灝怔住,視線掃過連城的雙腿,眼中閃過一絲疼惜,更堅定了要尋到涅槃果的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她治好。
他將連城急切的目光看成是對他的關心,心中一片柔軟,摟得更緊了些,輕聲說道:“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涅槃果長在山脈深處,我曾得到一張地圖,得知裡面有涅槃果,並且最近正是成熟期。”
連城一把推開楚灝,急急伸出爪:“地圖在哪裡!”
楚灝怔了一下,懷中頓空的感覺讓他有點不舒服,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地圖:“這是地圖,我一直放在身上。”
連城一把奪過地圖,開啟來仔細地看了起來。
楚灝蹙了蹙眉,心中微微不悅,不過很快就又舒開了眉頭,他覺得自己能夠理解連城,畢竟沒有人會對自己生死有關的東西不在乎的。
看了好一會兒,連城將地圖收起,還給了楚灝,不過她已經將地圖銘記於心。
“,其實我的身體好多了,那裡實在過危險,你不應該去。”連城心中激動不已,不過她卻沒有昏了頭,有人替她去冒險她很感動,但不表示她會看著對方去送死,況且這個人還是她十分在乎的一個人。
楚灝眉頭輕蹙,嘆聲道:“城兒,你非要叫得那麼生疏,就不能叫我一聲灝哥哥嗎?”
連城怔了一下,展顏一笑:“灝哥哥。”
楚灝眉頭舒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頓時閃花了連城的眼睛,傻傻地看著楚灝,久久不能回神。
“城兒,你一定要好好的,待尋回涅槃果,我娶你。”楚灝說著輕吻了一下連城額頭,如蜻蜓點水般,然後鬆開連城,輕聲道,“天色已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本來想邀你到西湖畔走走的,只可惜天色已晚了。”
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使得連城渾身一顫,連反應都慢了好幾拍,待她回過神來時已不見了楚灝的身影,不禁眨了眨眼睛。
摸了摸額頭,傻傻地笑了起來。
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說要娶她!
本來她還在疑惑為什麼會有兩輛馬車的,現在也得到了解釋,原來楚灝是想邀她西湖畔遊玩,若是那個時候去,差不多趕上晚霞,那景色美不勝收。
啪!
不知哪裡飛來的一塊溼泥巴,正中她的額頭,連放在額頭上的手也沒有幸免,將正在做著美夢的連城驚醒,將手放到跟前瞅了瞅,頓時黑了臉。
“哪個王八蛋砸我泥巴!”連城一臉憤恨,還想著半個月不洗額頭呢!
田伯縮了縮脖,面色有些古怪,他一直跟在血月的身後,親眼看到血月從水坑裡摳出一把泥巴,然後拍到了自家小姐的額頭上。
那個地方,正好是殿下親吻的地方!
。。。
 ;。。。 ; ; 急著出去見楚灝的連城卻沒有發現,就在她的房頂上面,一抹紅影正靜靜地半躺在那裡,渾身似乎與自然融為一體,更與天邊的一抹紅霞相映成輝,不注意去看根本不會發現那裡有個人。
“。”血月涼薄的唇輕吐二字,氣息驟然冷下。
房下的田伯打了個冷顫,抬頭驚疑不定地看著房頂,似乎想要透過它看到房頂上的一切情況,可惜他的修為還是尚淺了一些。
不過這股氣息如此熟悉,也讓他猜到了些什麼。
只是他不能確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