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其實也不是想趕走足鼎,只是有些東西你越是稀罕它,它就越是得瑟,你如果嫌棄它,它就越會黏上來,這隻足鼎看著就是這種東西。
“小強,扶我進屋!”連城看也沒看足鼎一眼,朝連牆招手。
連牆看著足鼎,捨不得道:“姐,這是個寶貝,不要白不要。”
連城反駁道:“要了也是白要!”
連牆撓撓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連城,將連城扶了起來。這足鼎再好,在他的眼中,還是不如自家姐姐好,既然姐姐說要了也是白要,那就不要好了。
留下足鼎原地怔怔發愣,良久都沒有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連城也以為足鼎可能真走了的時候,足鼎跟作賊似的偷偷摸摸地從視窗飄了進來,落在連城的肩膀上,不斷地蹭著連城的臉,似在撒嬌般。若它是隻可愛的小寵物還過得去,可一隻長得跟鍋似的玩意撒嬌,還真是讓人有種消受不起的感覺。
連城伸爪去拍開,愣是把自己的手拍疼了,看著足鼎自覺無語。
足鼎繞著連城拍紅的手轉了幾圈,頂上的打盹的烏龜趁連城不注意,朝大拇指一口咬了過去,然後就叼著不撒嘴了。
手指突然被咬破,連城不自覺地嗷叫了一聲,卻是怎麼也甩不開這隻烏龜。
連牆上前幫忙,被烏龜一掌拍飛,暈在一邊半天沒反應。
連城見狀愣了愣,忽感一陣天旋地轉,一個倒仰也昏倒了過去。
烏龜睜開一隻眼睛,眯成一條縫,嘀咕了一聲:“真沒用,這點血就頂不住,難不成真找了個不靠譜的主人?”
重生的感覺沒有什麼好或者不好的,來了天就暈倒了次也沒什麼,唯一讓連城難過的就是自己的兩條腿雖然有知覺,卻難以行走。到目前唯止,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治療,讓身為醫者的她有種醫者不能自醫的頹然。如今被這烏龜咬了一口,居然得到救治自己腿的方法,頓時就覺得再咬多幾口,再暈多幾次也無妨了。
這足鼎果然如連城所想,並不簡單,裡面竟然藏有一本無名書。
書內有一法訣,順著修煉是妙手回春之術,那是一門為柔和的功法,所施法訣專為救人所用,基本無殺傷之力。逆著修煉為殺戮,看似美麗的招式,處處蘊含殺機。順修與逆修是兩個端,雖然同出,卻不能同修,只能選擇其一。
身為醫者的連城,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回春訣。
且從書上記載中,她還得知自己的腿之所以越來越變型,無法行走是因為自己的特殊體質——九劫脈。這是一種神奇的體質,天生九脈堵塞,幼年時並無異常之處,隨著年齡增長會漸漸顯露出來,比如肌肉萎縮,手腳變形……
九劫脈若是得不到及時處理,那真是一場劫難,這種痛苦可能會伴隨其一生,而且得不到正確處理的,大多都活不過十八歲。
。。。
 ;。。。 ; ; 連城撫額,很想說自己不認識這丟人的傢伙。
“徐管家說的是,不過那玉佩所喻非凡,讓殿下親自來取罷。”連城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讓原身死了都要愛。
老者……也就是連城嘴裡的徐管家,面無表情地說道:“上次連小姐也是這麼說的,不止上次,上上次也是如此。”
連城一聽,也從記憶中找到了一些片段,不免有些噎住。
這原身真是想見那七殿下想瘋了,竟然想出這種蹩腳的方法,最讓人無語的是那七殿下還真信了次,可見是多麼的迫不及待要解除婚約。
“這東西我收了,至於玉佩,還是殿下親自來取的好。”連城還真想見見這急不可耐的七殿下長得什麼樣,以便日後見了他繞著道走。可惜記憶中有這個人,卻沒有這個人的樣,說不定是被原身死也要帶走了。
徐管家表情終於變了,略不耐煩道:“殿下是不會見連小姐的。”
連城一聽,心裡也有氣,長袖一揮:“東西留下,人走!那所謂的玉佩他不來我還就不給了,反正是他的東西,他愛要不要!田伯,送客!”
連牆聽得眼睛一亮,也吼了起來:“就是就是,就一條破褲衩,愛要不要!”
徐管家嘴角微抽,糾正道:“是一塊珍貴的玉佩,非褲衩此等俗物。”
“管你是褲衩還是芋頭,都滾蛋!拿上你們的東西趕緊滾,再不滾,小心爺爺的拳頭!”連牆終於得於解放,一副摩拳擦掌又要開乾的樣。
兩小廝面面相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