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過天快亮的時候,老奴想出來辦法了。”
“什麼辦法?”
“老奴到山上砍了一大棍荊條,老奴親自動手,保證不把少爺打出內傷!”
“……這辦法好!”
連城無語,汗,感覺不是自己要修煉實在是一件幸事。田伯也是個護短的,不會允許外人傷到他們姐弟二人,不過換成他自己下手就不同了。連牆自小到大就沒少被虐,要不然力氣也不會這麼大。
不過連牆腦不好使,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在受虐。
“對了,田伯,你昨晚一個晚上都沒在?”
“嗯,跟小姐說完話以後,老奴就上山了。小姐,這功法妙,老奴現在就去找少爺練一番,小姐若無事的話,一會去看一下。”
“嗯好,我一會就去。”
連城朝田伯點了點頭,然後把門關上。禁不住又看了一眼視窗,止不住眼角抽搐了幾下,這窗要修的話,又得費上一番勁了。
怪不得昨晚那麼大一聲田伯都沒反應,原來不在家。
至於連牆,這傢伙每天都要訓練,累得跟狗似的,一睡著哪裡聽得到她這裡的聲音,估計她被宰了也沒人知道。
“喂,你還活著沒!”連城又開始說廢話了。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帳幔裡伸出一隻手,將帳幔微微拉開,男涼被遮住身體,低垂下眼睫,聲音冰涼:“我的衣服呢?”
連城眼睛一亮,這死男人這樣看起來,好像更加誘人了。
男得不到連城的回話,抬眼看了過去,見連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耳根微微發紅,眼內閃過一絲惱意,抬手便將枕頭砸了過去。
“廢物,我的衣服呢?”
“嘿呀,疼!”
連城估計看得入迷,被枕頭砸了正著。不敢相信,這死男人傷得麼這重還能使這麼大的力氣,被砸中臉不說,還穩不住地往後倒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抱著枕頭站起來,瞪了他一眼:“丟了!”
男聞言眉頭微蹙了起來,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悅,一股殺氣霸氣側露。
連城汗毛都立了起來,忙解釋道:“你傷成那樣,不把衣服弄掉也沒辦法幫你療傷,那種情況下你覺得你是要命還是要衣服?”
男死死地盯著連城,不言也不語,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
看得連城止不住打了個冷顫,感覺自己快要千瘡孔了。
“那個,我的衣服,你要不要穿?”連城訕訕地問道,她絕對相信這男現在有能力殺了她,心底下暗罵自己色迷心竅,明知道這個男很危險,還單獨跟他相處,剛田伯還在的時候,就應該尋求保護。
男依舊不說話,冰冷的目光一直鎖住連城,薄唇微抿。
連城可不敢奢望這死男人會回答,將枕頭放在椅上,然後走向自己的衣櫃,將衣櫃拉開。剛欲挑一下又停了下來,側身讓了開來,問道:“喂,你自己看一下,看有沒有看中的,看中哪件我給你拿。”
男目光本就鎖定連城,見連城閃開,視線頓了一下,然後移到衣櫃裡,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看過去。
連城櫃裡的衣服以淺素色為主,並且有些舊,似乎沒有一件入男的眼,男看完以後又將目光落在連城身上,目如冰,略為不悅。
。。。
 ;。。。 ; ; 血紅的武器在陰涼的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芒,顯得格外駭人,加之其帶來的陣陣血腥狂風,驚得連城心臟差點忘記跳動。
見久久沒有動靜,才小心亦亦地靠近,朝窗外瞅了瞅。
一襲紅衣靜靜地躺在地上,臉朝下,看不清其表情,隨著一陣晚風吹過,連城鼻微動了動,聞到了一陣陣濃郁的血腥味。
不同於武器上的血腥,很新鮮,似血管裡剛流出來的味道。
再看那襲紅衣,月光下明顯紅色似乎不對勁,才驚愕地發現紅色之所以不對勁是因為紅衣男身下一灘鮮血正在漫延。
流了這麼多血,還能活不?!
連城心中一緊,忘了害怕,趕緊從視窗爬了出來,輕輕將男翻了過來。月光下紅衣男的臉上一片蒼白,嘴角掛著一縷鮮血,氣息微弱。
這張臉,該死的熟悉!
“丫丫的,看在你這次沒有砸我房頂,我再救你一次!事不過,再有下次,你就得以身相許了!”連城趕緊拿出銀針替他止血,待她將紅衣男身體各處大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