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兼施’,最終只能捏著鼻子同意了這個‘不平等條約’,直叮囑紀梅爾泰不是什麼善茬,提出這樣的建議定是沒安什麼好心,讓紀梅一定要小心謹慎,別上了他的當。
紀梅便笑著應允了,心中卻是暗暗嘆了口氣。
……
一個時辰後,四輛馬車便出了京城,走在前往天津的官道上,爾泰與紀梅是‘夫妻’,因此肯定是要乘一輛馬車的,紀夫人此時是爾泰‘大姐’的身份,於是便跟爾泰的三姐福靈兒同乘一輛馬車,紀曉嵐與林廷生分別是‘管家’和‘書童’的身份,因此他二人乘一輛馬車,李大力等五名喬裝改扮成夥計的大內侍衛,則乘最後一輛馬車。
福祿坐在爾泰所乘馬車車廂外的車伕坐上,親自充當車伕駕車,這也是爾泰早已安排好的,畢竟福祿是絕對的自己人,且為人又機靈,與爾泰這十年來早已配合的天衣無縫,只要爾泰一個眼神示意,福祿便能領會爾泰的意圖,有他親任車伕,如果時機合適,爾泰還是可以放心大膽的玩玩‘車。震’的嘛……
不過現在卻還不是時候,畢竟爾泰與紀梅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罷了,雖然兩人上次在酒桌上是玩了玩曖昧,但爾泰想將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卻是被紀梅拒絕了,但是紀梅的拒絕卻不是那種義正言辭的拒絕,而是有些類似於‘欲拒還迎’的感覺,心中既想有那一步,卻又不想背叛她的準相公。十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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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只是爾泰從男人的角度出發,透過紀梅的神態、反應而推斷出來的,實則紀梅是一個富有心計的女人,她此前作出這般表現,是為了吊足爾泰的胃口,讓爾泰被她吸引的神魂顛倒,心裡毛毛癢。癢的,感覺已經得到了她,卻又吃不到口中,乾著急之下,便會對她更加的予索予求。
然而,不管兩人各懷怎樣的‘鬼胎’,車廂中的氣氛卻是逐漸曖昧了起來,其實想想也不難理解,孤男寡女的同乘一車,四周車簾、窗簾緊閉,車廂內光線暗淡,溫度適宜,讓人難免想入非非、浮想聯翩。
在加上古時候的車廂是那種狹小、低矮的圓筒式車棚,人只能半臥在車廂之中,而此時如此狹窄的車廂中,卻是乘坐了兩個人,難免就更加的擠了,紀梅就算是有心想要遵從‘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卻是也只能因為車廂的狹窄而不得不跟爾泰緊靠在一起。
只見紀梅屈膝半坐在車廂內的軟墊上,蓮藕般的玉臂環過胸前,羊脂玉般白晰的小手輕揉的抱住膝蓋,秀美的腦袋微微低垂,酷似‘陳喬恩’的面頰上微微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塗染著淡粉色唇彩的香唇性感撩人,在這黯淡、曖昧的車廂中,微微開合,更是惹人無盡的遐想。
“梅兒,累不累?”爾泰關心的問道身旁的紀梅,真擔心她嬌小、精緻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身子,會被這馬車的顛簸給碰碎了,心中便浮起了大片大片的柔情,想要將她摟抱在懷中精心的呵護。
“沒事,不礙的,早些年也常跟父母出遊,早就習慣馬車的顛簸了,再者我還沒有那麼嬌弱,福公子不必擔心。”紀梅微微側頭看向爾泰,那一雙靈動的美眸輕輕眨動,真個是勾魂攝魄,直瞧得爾泰心中火熱熱的。
“呵呵,梅兒不累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對了,這車廂中就你我二人,咱們名義上還是‘夫妻’,雖然是演戲,但為了逼真咱們還是要盡力去演的,你一口一個‘福公子’,別人一聽不就知道咱們的關係是假的嗎?”爾泰笑著說道。
“那依福公子,梅兒該怎麼稱呼你為好呢?”紀梅撲閃著美眸,微笑著反問爾泰。
“這個……照常理來說,你是要叫我相公的,不過你的準相公林廷生也在,你這樣稱呼我我怕他吃味,所以你就直接叫我爾泰好了。”爾泰邊說邊迎著紀梅看向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紀梅精緻的小臉粉撲撲的,嬌嫩、性。感的粉唇微微顫抖,直覺她此時有些心中慌慌,卻不明慌慌的情由。
“好,我就直接稱呼你爾泰……”許是瞧著爾泰看向自己的目光太過於火辣,紀梅如同受驚了的小鹿般忙將目光側開了,環抱著膝蓋的小手輕輕擺弄著衣角,俏臉上的紅暈不由愈發深了。
“呵呵,這樣稱呼才對嘛……爾泰,這聽起來多親切啊……”爾泰從一側看著紀梅誘。人的芳唇,耳邊回味著剛剛紀梅優雅動人的聲音就是從眼前這個櫻桃小口中發出的,真恨不得湊上去吮一口。
“爾泰……到……到天津還要多久啊……?”紀梅雖然側身對著爾泰,卻是一直用眼角餘光瞥著爾泰,忽見他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直看,不由心中直如小鹿亂跳,慌亂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