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紀夫人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卻被賈家的二世祖賈德公然調戲,傳出去紀曉嵐他還有何顏面在官場中混,因此大家便避開了紀夫人,只提紀梅。
不過爾泰忽然在眾人面前公然稱呼紀夫人為蓉兒姐,還是讓她禁不住心中好一通羞澀,忙即打眼看向周圍,見紀曉嵐和林廷生都喝的暈暈乎乎有些人事不醒了,方才壓低聲音對爾泰道,“福公子,關於姐姐弟弟的稱呼,咱們還是私底下論吧……”
“呵呵,蓉兒姐,我也是看他們都喝醉了,聽不到我才這樣叫的……如果你不高興,以後我不叫就是了……”爾泰仰頭喝乾了杯中酒,神色間略略浮起了一層失落。
“不是的,你叫我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喜歡,只是,咱們也要分個場合不是……?”見爾泰面露失落,紀夫人心中忽然沒由來的浮起大片大片的柔情,緊著跟爾泰解釋,生怕他誤會了,畢竟爾泰出手救了自己,又是豪門望族福家的二少爺,自己又是獨當一面的朝廷大官,能叫她一聲姐姐,還是讓紀夫人心裡很受用的。
“呵呵,高興就好,我就怕你不高興,剛剛可嚇死我了,生怕你以後不理我了……來,蓉兒姐,吃口菜,壓壓酒……”爾泰故意將話說的很曖昧,還殷勤的往她面前的碗碟中夾了一筷子菜。
紀夫人卻是沒有聽出爾泰言辭中的曖昧,畢竟兩人年齡差了將近三十歲,紀夫人也想不到爾泰會動她動‘花花腸子’,便笑著說了句‘多謝爾泰弟弟’,聲音悅耳中伴著柔情,直聽的爾泰心兒都酥了。
不過爾泰在給紀夫人夾菜之後,也沒有忽略紀梅,免得厚此薄彼讓母女二人看出自己的‘歪心’可就不妙了……之後三人便有說有笑的喝酒、談天,彼此間也熟悉了起來,甚至還揹著暈暈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淺睡的紀曉嵐和林廷生,私底下偷偷的‘姐姐弟弟、舅舅外甥女’的稱呼起來,爾泰還搜腸刮肚的給二女講起了笑話,直惹得二女捧腹大笑,直纏著爾泰‘再來一個’。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了,爾泰便站起身告辭離開,紀夫人忙將紀曉嵐和林廷生叫醒,說爾泰要告辭回府了。
“福大人,夜深了,你就在這住下吧,紀府雖小,但廂房還是蠻雅緻的。”紀曉嵐暈暈乎乎的站起身,挽留爾泰道。
“不了,就不打擾曉蘭兄和夫人了,爾泰這就告辭了……”爾泰執意要走,紀曉嵐也不便挽留,畢竟乾隆最反感大臣們之間過從甚密,若是讓人知道了爾泰竟在紀曉嵐家過夜了,傳出去多少對爾泰不利。
他紀曉嵐久居官場,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客套了幾句之後,便搖搖晃晃的送爾泰離開。
來到門口,爾泰忽然轉過身,一副關心的樣子道,“曉蘭兄,此去山東勘察,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我擔心賈家會來找夫人和梅兒小姐的麻煩,我看就帶上她們一起去山東吧,這樣你也能放心的查案不是?”
“這……”紀曉嵐頓時為難起來,雖說他心中很同意爾泰的提議,但朝廷有規矩,官員出外辦差是不允許攜帶家眷的,他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可不想落人口實。
“曉蘭兄儘可放心,皇上的意思,隨行的人員都由我們自行挑選……”爾泰笑著說道,言下之意是告訴紀曉嵐,此次山東一行,隨行人員都是自己人,不會多嘴多舌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曉嵐對著爾泰拱手說道,實則他也放心不下如花似玉的夫人和女兒紀梅,生怕自己和爾泰出了京,順天府便將賈德從牢裡放出來,從而再來騷擾母女二人。
()
“曉蘭兄,爾泰告辭了!”見他同意帶上紀夫人母女,爾泰登時心中興奮不已,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出來,生怕紀曉嵐看出他惦記上人家的夫人和女兒,於是微笑著對紀曉嵐拱拳作別,隨後騎上快馬回了福家。
……
回到福家之後,爾泰將馬交給門口的家丁,自己則快步去了四姨太納蘭珠的香閨,剛剛在紀家他已被紀家母女挑逗起了情慾,卻沒有偷到葷腥,身體中火急火燎的,只想快些釋放出來。
於是他悄悄的摸進了納蘭珠的院子,輕輕的推開了並沒有插死的屋門,如一道鬼魅般鑽進了房間之中,反手插上了門閂,之後捏後捏腳的走進了內室之中。
轉過屏風,便見到值夜的丫鬟站在床邊哈氣連天,爾泰便一閃身竄到她的身後,微微在她體內輸入了一道七彩狼氣,就見那丫鬟完全昏睡了過去,身子直往地上栽。
爾泰一把將她的身子抱住,放在椅子上擺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