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按從東到西的順序上臺,現在所有人不準亂吊位置,不聽從者,逐出臨海鎮。’
方才還如同菜市場般的祭祀臺周圍,瞬間沒了聲音,孩子們的動作也一頓一頓的,不敢做出大的動作,就是汗水也是癢到受不了,才稍微扭了扭身子,手也生鏽了。
當然,其中還是有個別人是很隨意的,大多是一些鎮上的富貴子弟,也有例外的,如林南還有林大胖子。
第一個小孩在青衫中年的帶領下上了高臺。
片刻。
‘咻’一根灰色鋼針的巨大浮影忽明忽暗的閃爍在人們的眼中。
底下的人大部分都目瞪口呆的,一部分人,面色正常,顯然見識過的,只有一人嘆了口去,那人正是臺上孩子的監護人。
沒有透過,小孩悻悻的走下臺。
第二個小孩上去了。
‘轟’一把紫色砍刀的巨大浮影凝實的顯現出來,在天上直衝雲霄,破空聲發出一陣轟鳴。
‘看那是我們宋家莊的好男兒。’
‘宋家莊的那孩子肯定有大出息。’
‘哇,那刀可真神了,挺有靈性的。’
小孩沒有回去臺下,底下的人,熱火朝天,一陣低語;那是瞭解情況的人在發言,小孩過關了。
第三個,
第四個,
等到日落近黃昏時已經有十來個孩子透過了,然而淘汰者足有百來人之多。
終於在一個隔壁的男孩走下臺來,輪到了林家莊上臺。
又是幾個浮影過去,當發現林大胖子四人沒有下臺後,林南心裡一緊。
剛還身邊的小孩走下臺來,林南邁出了腳步,沉重感第一次出現在林南身上,他害怕了,對失敗的恐懼,他不想輸給林大胖子他們。
祭臺上,只有一個香案和鼎爐,香案後有一把石椅。
黑衣老者端坐在石椅上,閉著雙目,他的身後站著近二十個透過啟蒙的小孩。
一隻肥胖的大手正朝著林南比了比中指。
林南看也不看,心裡知道定是林大胖子。
‘過來。’黑衣老者張開眼睛,嘴巴微微一張,林南便被起吸引了過去。
走到老者身邊,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壓抑感。
………【第四章 失敗】………
黑衣老者抓起林南的小手,看了看林南右臂上的龜形烙印,然後運氣度到烙印處,林南只感覺到右臂一陣冷一陣熱的。
天空中再度出現異象,一個乳白色的龜殼浮影無聲無息的停留在半空,形狀飄忽不定,眨眼便消逝。
‘咦。’黑衣老者輕咦了聲。
再次輸入一口真氣,龜殼再次出現。這次,它定在空中,顯得模模糊糊的,停留了回就不見了。
第一次老者並未收力,浮影就自己消失了。
第二次老者又試了下,發現沒什麼異樣,認為剛才是自己糊塗了。
搖了搖頭,老者開口道‘你下去吧!’
林南不禁一愣,‘失敗了嗎?就這樣完了嗎?’心裡充滿不甘,人不知不覺的走下了祭臺。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聰明,雖然被人欺負,但有一天會改變的,然而上天對他好象真的不公,讓他殘遭滑鐵盧,就連強大的機會也不給他。
‘南哥哥,小萱不上去了,你別傷心。’見到林南落寞地走下臺來,林萱安慰道。
‘說什麼呢?傻瓜,我哪有傷心,還不上去,要不就白來了,大明他們還等著呢!’林南苦笑道。
‘那你笑個給小萱看。’林萱瞥了眼身旁正焦急等待的大明,有點不放心道。
在林南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後,林萱走了上前,在臺階上還不停轉頭看下林南,而林南只是安靜的站著,呼了口氣。
‘林南,別沮喪了,傷心是沒用的,或許還別的出路不是嗎?’一旁的大明出聲道。
‘恩,我哥說得對,有人就是自己練武成才的,莊林海伯伯不也是武者,或許你可以找他學習。’怕生的小明也提起了膽子安慰起林南,自學成材,千萬人也難出一名高手。
‘吱’一聲尖銳的鳳鳴聲響徹天宇,大概整個臨海鎮的每一處角落都能聽到。
漫身火焰的鳳凰在高臺上盤旋,讓人起了頂禮膜拜之心,有一些較迷信的百姓已經跪在地上乞福了。
漫天紅光,在場的人明顯感覺到溫度的升高。祭臺上的小孩更是汗流夾背,而這不過才片刻的時間,讓人不由想到要是時間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