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這小子就是脾氣暴躁,也不先聽聽情況,看見這樣的場景就發狂。”
說到這頓一頓後看著綠腰道:“木皇來的時候,妖皇與我正想檢視棺材裡面是不是真的是烈青的遺體,木皇誤會妖看要對那屍體毀屍滅跡,所以憤怒之下跟妖皇動上了手,不過是誤會,而你這小子一來看見那樣的場面,就失心瘋了,愛你爸爸是好事,可不能亂髮瘓。”說到這,滿臉取笑和慈祥的伸手揉了揉烈火的頭髮,三分假話,七分真話,到讓綠腰相信了。
烈火見老玄武王神色分外的輕鬆,滿是自信,雖然心中還是有疑惑,但是驚喜的心卻已經佔了大半了,不由伸手緊緊的握住子雨的手,滿是激動的朝老玄武王吼道:“我爸在什麼地方,你快說。”
子雨見烈火如此激動和興奮,這看起來很多破綻的言辭,卻讓烈火真的相信了,可見烈火多麼不希望他爸爸出來。
不由心中悲苦,面上卻裝的很開心和興奮的朝老玄武王道:“你快說,我爸爸沒死是不是,簡直嚇死我了,沒死就好,沒死就好,那我爸爸現在在什麼地方?”
她和應青蓮都明白,那樣的氣血或非是烈青身上大半的血液,是不會留下那麼濃的氣息的,老玄武王的說辭,不過是想先安定住烈火,畢竟烈火現在的強悍和發狂,造成的後果無法預料。
她對烈火殺了妖皇,妖界會怎麼樣沒興趣,她只是在面對自己的親人離開後,更能瞭解人身父母養的感觸,這裡的人是無辜的,他們也有親人,也有家人,不能因為烈火的憤怒,而毀滅了他們的一切,那會使烈火變成罪人的,當烈火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後,他會後悔的,烈火併不賭殺。
這仇一定要報,但是不是胡亂的殘殺,她心傷烈青的離開,但是她知道烈火更加心傷,現在給他希望並不是一個好的做法,以後還要經歷一次希望過後的失望,那會更疼。
所以,她能理解老玄武王的想法,卻不贊同這樣的欺騙,因此才所話的那樣白,那樣點名道姓的要老玄武王說出烈青的下落,可以先穩住烈火的情緒,但是不能欺騙,有些傷痛疼一次就夠了,在疼一次,會崩潰的。
老玄武王見子雨笑的燦爛,但是那眉眼深處卻是深深的不贊同和擔憂,頓時明瞭子雨明白他在胡扯了。
不由輕鬆的笑容微微頓了一頓後,明瞭子雨的擔憂,當下暗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也不忍心看烈火從希望到絕望。
一轉念間,老玄武王決定了,那就實話實說吧,要是真死了,那他就給烈青抵命,說是他讓殺的,總比烈火殺了妖皇的好。
既然定了,老玄武王心裡也輕鬆了,反手拉住烈火的手,朝棺材走去,邊睡過頭邊道:“來,來,我們好好看清楚。”
當下快步走到棺材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壯士斷腕一般朝烈火道:“來,你現在法力肯定能辨別真假,你親自去檢視一番,裡面到底是不是烈青,口說無憑,我們拿證據來說話。”
邊上綠腰,木無邪等同時一楞後,木無邪一下跳起來道:“說的對,誰知道這些肉塊是誰的,我們不能隨便就認定,要仔細的探查清楚,我來。”
烈火站在棺材邊上,緊緊的握住子雨的手,定定的看著子雨,連棺材都不敢看。
子雨見此緊緊的握住烈火的手,把龍孩交給靠過來,站在烈火背後的應青蓮,伸手整個環住烈火的身體,無聲的給予支援和安慰。
“有點怪。”一片沉默中,木無邪突然皺著眉頭冒了一句。
旁邊靜等他的結果的眾人,聞言心不由一提,烈火唰的轉過頭來,死死的看著木無邪,那眼中的希翼幾乎要晃花木無邪的眼。
木無邪見眾人都看著他,微微皺眉道:“是伯父的氣息和血跡,原身和肉休也是,但是卻感覺不到生命體徵,有點奇怪。”
木無邪話音一落,烈火的眼驟然就亮了,子雨微微詭異的看著棺材裡的遺體,木無邪這話是什麼意思,人都死了,自然沒有生命體徵了?
“我來。”烈火,綠腰同時出聲道,兩人也沒看對方,同時伸手探查。
應青蓮則挑高眉頭道:“原身和肉體都沒錯,為什麼沒有生命體徵?”
老玄武王則滿臉震驚和驚喜道:“難道真的沒死?”如此與他剛才說的話想違背的語言,可惜烈火沒有聽。
而子雨在應青蓮經過解釋後,才明白,拿現代的話來解釋,那就是四肢,面板什麼都是,但是這裡面沒有心臟,沒有頭部,所以說肉體是對了的,但是隻是少了最主要的地方,這看起來沒多大的區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