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熟,若他起來發現自己替他蓋衣服,以他方才那色眯眯的眼神,難保不想歪了。
何況他衣服仍溼淋淋地掛在樑上,怎麼蓋身子?
她只好作罷,退回火堆旁。
坐不了多久,還是擔心毛盾可能著涼,得想個辦法才行。
於是她突然尖叫,急叫:“怎麼了?怎麼了?”
毛盾一著急已撞進門內,著急看著屋角蹦蹦亂跳的美人。
“有老鼠啊!”
“在哪裡?在哪裡?”
毛盾急得四下亂找,就是沒見到半隻老鼠:“太可惡了!競敢侵犯神殿,抓到了,準烤著吃!”
他不停拔向草堆,認真找尋著。
那女子瞧得暗地裡偷笑,卻仍裝出害怕的模樣:“什麼廟嘛,簡直鼠輩橫行!”
毛盾乾笑道:“姑娘誤會啦!橫行的是老鼠不是我啊。我看這樣好了,不如我留在裡頭替你趕老鼠,免得它騷擾你。”
那女子已不大在意他是否留在屋內,畢竟自己衣衫已乾,手中還握有利器,隨時可防止他亂來。
遂冷聲道:“坐在門角,不準靠近!”
“行!只要能進門,做什麼都行。”
“少貧嘴,不準多說話!”
“行!不說不說,用看的……”
他突然閉了嘴,因為他想到萬一她也不准他張開眼睛,不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嗎?遂趕緊住口,在屋角坐下,正巧跟她面對面,足可瞧個夠。
“自己不會生火,不穿衣服成何體統!”那女子冷斥。
毛盾乾笑著連連稱是,也抓來木柴準備生火,這才發現火摺子不在身邊,而衣服裡的東西也全溼了。
他乾笑著正想求助,那女子已將一根燃著的木棒挑飛了過來,得以讓他生火。
毛盾頻頻道謝:“你真好,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少肉麻了!”
那女子也瞪他一眼便懶得再理他,別過頭去,免得看了心煩。
毛盾也不灰心,先把柴堆引燃,認真地烤起溼衣服。
但一想到美人,他就忍不住偷偷地瞄著對方,正面無法欣賞側面也行。那挺尖鼻子是中原少見。再加上一閉著也笑,張著也笑意淡生的迷人嘴唇,她實在是個開朗迷人的美人兒,可謂國色天香的尤物。
毛盾想起方才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不禁心蕩神迷,如痴如醉起來。
那女子似乎也有了感應,偷偷瞄了過來。
卻接觸到毛盾痴迷的眼神,嚇得她趕緊別過頭去。
幸好火光掩去她不少紅暈,否則有她糗的了。
柴火弱了又加,天色漸漸黑暗,毛盾的肚子已咕嚕嚕叫,他說道:“餓了嗎?我替你弄點吃的。”
“不必!我自己有。”
那女子已恢復英豪氣息,起身自馬鞍皮袋裡抓出一包東西,開啟乃是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