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
“好端端的,上演什麼的生死別離,兩情依依?”
夙沙不錯的聲音一插|入,悲傷的氣氛便一掃而空。
慕枕流無奈道:“你今日怎麼會待在府內?”
夙沙不錯幽怨地說道:“慕大人沒有下達任務,我自然不敢到處亂走。”
慕枕流看了他一眼,道:“夙沙公子何時變得如此溫順聽話?”
溫順聽話觸了夙沙不錯的逆鱗,他臉色立時就變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腳往茶几上一放,抖了抖,又放下來道:“你的蝦兵蟹將都被帶走了?”
慕枕流道:“還留了一個。”
“在哪裡?”
慕枕流看著他。
夙沙不錯怒道:“你說我是蝦兵蟹將?”
慕枕流道:“還是你比較喜歡當龜丞相。”
夙沙不錯道:“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為何不能有心情開玩笑?”
“你的左膀右臂都被砍光了,接下來自然要輪到你了。”夙沙不錯道,“如今這個世道,沒判過冤案的官比沒吃過鹽的人還少。就算你是沈正和的門生,這裡天高皇帝遠的,你進去了,沈正和也保不住你。”
慕枕流道:“那依你之見,我當如何?”
夙沙不錯道:“你有兩條路,一是等。二是求。”
慕枕流好脾氣地說道:“還請夙沙公子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