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沒打算輕易地放過他。
慕枕流笑了笑道:“迂腐的人,很辛苦吧。”
夙沙不錯想到他對俞東海、高邈等人種種的推崇和示好,心裡一把火就燒起來,冷哼道:“何止迂腐,簡直好壞不分!”說罷,見慕枕流對著自己笑,覺得他笑得極傻,一掌罩在他的臉上。
到了知府衙門,門口兩列士兵,佇列齊整。俞夫人的馬車被夾在中間,等慕枕流的馬車到了,立刻上路。
慕枕流連忙差人去問,俞夫人差人回道:“趕路要緊,那些繁文縟節等他們回來,自個兒和俞東海對個痛快罷!”
慕枕流掀窗簾,俞東海站在門口石階上,遙望俞夫人的車駕,見慕枕流看過來,忙揮了揮手。慕枕流正要回禮,臉被夙沙不錯推了回來。夙沙不錯冷哼道:“這種人看多了傷眼!”
慕枕流無奈地笑笑。
衛隊是唐馳洲從自己貼身近衛中抽調二十人,俞東海調二十人,湊起來的雜牌軍,兩隊人馬各有一個領頭,一個請示慕枕流,一個求問俞夫人。好在慕枕流性情溫和,俞夫人不理瑣事,直到火雲山,兩幫人都相安無事。
到了山腳下,便看到一片綠化花的營地。
馬車被送到營地門口,二十名總兵府近衛就地歸隊,進了營地,剩下知府衙門的人護衛著兩輛馬車在門口等。等了近一炷香,才看到一個身穿銀色鎖子甲的青年騎著黃驃馬,怡然自得地從裡面晃悠出來。
慕枕流下車見禮。
青年居高臨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