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然而當那名神秘女仙借力給蘇傾顏時,觀海瀾便被古銅手鐲壓制住了。
趙修緣細想了下,道:“你是說,手鐲的真正主人是那個女仙?因為她不在,或者說未出手,所以蘇傾顏並不能發揮出手鐲的壓制效果?”
“嗯。我想應該是這樣。”
這時,風陌白突然插話道:“只要那女仙不是仙界煉器師,那麼那隻鐲子應該已經損壞了,不必太過擔心。被星沙錘擊中,就算是高階仙器也不可能毫髮無損。修真界根本就沒有煉器師能夠修復受損仙器,哪怕有足夠的材料。”
“星沙錘?”趙修緣忽然想起那日爭奪天魔丹時,關鍵時刻有一道白光擊中蘇傾顏的手鐲,之後手鐲對觀海瀾的壓制便消失了。居然是星沙錘?
風陌白怕趙修緣誤會,又道:“抱歉小師弟,我並非刻意監視著你的行蹤。只是,你閉關那日,星沙錘卻感應到了你離開,之後又傳出日月谷封印神器傳聞。我知道你定有要事要辦,又怕你如上次那般有危險,便一路追著你。”
熟知風陌白為人,因此即使風陌白一路跟著,趙修緣也並不介意,只是驚訝於他所說的星沙錘一事:“星沙錘能感應到我的去向?”
風陌白道:“確切的說,是星沙錘與你儲物空間中的某物能夠互相感應彼此的去向。還記得庸川城外逼你交出鎮派之寶的泰卓門麼?”
聯想到風陌白的遮天幕,趙修緣恍然:“你是說,其實那日泰卓門要找的人是你?他們所謂的鎮派之寶便是星沙錘?”
風陌白點頭:“是的。因為當時我正巧躲在附近。當初在與泰卓門的人爭奪星沙錘時,有一小部分被他們奪了去。雖然沒有太大影響,但是那一部分卻能在一定範圍內感應到星沙錘。”
“是封力學的儲物戒指!”趙修緣這才想起當初殺了泰卓門的封力學後,得了一枚儲物戒指。只是後來發生了一系列事,他便將那枚戒指扔在儲物空間,完全遺忘了。沒想到裡面竟有與星沙錘有關的東西。於是,他從儲物空間的角落中將戒指找了出來,想都沒想便遞給風陌白。
誰知,風陌白並未接,笑著拒絕道:“此物對星沙錘並無太大影響,就留在小師弟處吧。倘若有一天星沙錘丟失,也好尋找。”
“這……”見風陌白堅持不收,趙修緣沒辦法,只得將戒指又放回了儲物空間。只不過,這次卻是與那些重要物品放在了一起。
“白蛟蛇似乎後力不濟,快被制服了。”一直關注著蘇傾顏與蛟蛇戰況的觀海瀾出聲提醒,問到,“我們搶還是不搶?”
“自然要搶!”趙修緣道。只因他與蘇傾顏一個為禍星一個為天命者,是宿命中註定的敵人。他看得出來,與蘇傾顏一起的男修只是纏住青蛟蛇,並未傷它分毫,顯然是蘇傾顏招呼過,想要與蛟蛇族結個善緣,也有利於她收服白蛟蛇。所以,他要做的便是破壞,徹底的破壞!
“大師兄,朱妤不方便出現,你與她留在這裡見機行事。”囑咐完風陌白,趙修緣便走出遮天幕範圍,衝蘇傾顏那方大喊一聲道:“兩位道友,我來助你們!”喊完,他便朝他們衝去,同時釋放出元嬰期氣勢,手中靈劍凝聚靈力,朝白蛟蛇揮出數劍。
見趙修緣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來,蘇傾顏與男修一驚。再見數道劍氣以極快的速度擊中本已精疲力盡欲降服的白蛟蛇,血肉翻卷間疼得它連連蜷曲翻滾,突然間生出一股狠戾兇性。
“住手!”眼看著就能收服白蛟蛇,成為自己的靈寵,蘇傾顏怎能眼睜睜看著被人破壞,連忙出聲喝止。
然而,趙修緣怎可能讓她如願,只裝作誤解道:“如今海獸與人修開戰,我等道修同氣連枝,道友有難,我自義不容辭出手相助!”說完,又是數道劍氣襲向白蛟蛇。蛟蛇嘶叫連連,眼中憤恨暴怒。本就是隻興風作浪喜愛食人的惡蛟,雖然剛剛差一點便被蘇傾顏收服,但此刻竟趙修緣這麼一攪合,更聽到什麼道修、什麼同氣連枝之類的話,立刻兇性大作,張開血盆大口便咬向離它最近的蘇傾顏。
蘇傾顏一臉惱怒,惱趙修緣的多管閒事,更惱白蛟蛇不分青紅皂白棄趙修緣而選擇襲擊她,卻仍不願放棄即將到手的靈寵,因此僅僅只是躲過攻擊。
趙修緣怎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立即大喝一聲:“孽畜!休得傷人!”修為暗暗提升至大圓滿境界,挾帶著半步化神大半靈力的一劍便朝著白蛟蛇當頭斬了下去。
一聲巨大嘶鳴,劍砍入蛟蛇三寸之處。不顧蘇傾顏又驚又急,趙修緣再次施力,直接將蛇頭砍了下來。失去了蛇頭的蛟蛇身體不斷扭曲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