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老的?哈哈哈,他們本來不是很狂麼?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乖乖聽宗主大人的話?”
有幾個弟子似乎認出了這支車隊的來歷,頓時冷笑著譏諷了起來。
華紹白在訂婚宴上被擄走的訊息四處傳播,連帶著他們平時也有些面上無光。
當成百上千煉心劍宗門人弟子紛紛匯聚的時候,景泰行也帶著路靈犀趕到了。
“嗯?那是葉凡?”
本來趾高氣揚的景泰行眯起眼睛看清楚來人以後,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當這支車馬剛剛才山門口的空地停下來的時候,景泰行上前一步,站在眾多門人弟子的面前,陰狠咆哮道:
“你們好大的狗膽!我們燕宗主的話你們當做耳旁風麼!八抬大轎在哪裡?你們宗主在哪裡?以為這樣隨隨便便的把人送還我們宗主就會饒了你們嗎!”
本來召集弟子來就是親眼見證星辰列宿宗人的狼狽姿態,好好的踐踏一番他們的尊嚴,也為華紹白和孫宇兩人好好地出一口惡氣,不過現在看起來,星辰列宿宗的宗主雖然是把人送了回來,卻根本沒有按照燕歸南所說的去做!
他看向葉凡,陰冷道:“小畜生,我問你,我們宗主要你們八抬大轎將紹白和孫長老恭恭敬敬的送回,你為什麼沒有照辦?”
葉凡冷冷的註釋著景泰行猖狂的模樣一言不發。
踏!
這時候,嶽平生走下了車廂,看向景泰行,淡淡的問道:
“你們宗主在哪裡?他不是讓我來負荊請罪麼?”
景泰行微微一愣,隨即兇狠一笑,正要說話的同時,華紹白與孫宇也相繼走下了馬車,滿臉鐵青之色。
“紹白!”
路靈犀一聲呼喊,正要過來,卻被華紹白一手製止。
“景長老,我來處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環顧著周圍一道道的目光,臉上帶著極端扭曲的獰笑,豁然轉過頭來看向嶽平生,輕聲道:
“你不是要向我師父負荊請罪麼?那就跟我來吧!”
說罷,他眼中滿是暴虐瘋狂的殺意,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燒,當先一步向著山上行去。
嶽平生腳步一抬,同樣向著山上行去。
他身後,葉凡林城兩人臉色也極度難看,一道道譏諷、輕蔑的目光落在身上,幾乎可以想見片刻之後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嘲諷與奚落,卻依舊是一咬牙,緊跟而上。
景泰行哈哈一笑,志得意滿,與孫雲對視一眼,看出他眼中深深的惡毒之意,點了點頭,兩人也同樣邁步而上。
他們兩個人心裡面有著同樣一個念頭:
“到了宗主面前,老賬新賬一起算!”
。。。。。。
“紹白,你回來了。”
當華紹白臉上閃動著扭曲瘋狂的神色當先一步踏入大殿當中的時候,一個浩蕩的聲音就已經在他的耳邊響起。
這是高臺輦座之上,燕歸南輕聲的嘆息。
與此同時,嶽平生也緊隨其後,踏入了這座大殿。
高臺之上,一個容貌清俊,眉目如劍的中年大馬金刀的坐著,看也不看他一眼,而他的下首,包括曾經到過星辰列宿宗的那兩名,一共三名長老模樣的人物以一種譏諷、快意的目光看向了他。
“師父!”
華紹白眼眶通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狂吼道:
“你在星辰列宿宗所說的話,那個嶽平生根本沒有照做!”
“嗯?”
燕歸南的目光驟然冰冷下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也驟然下降了數分,一股股無形的鋒銳之意從他的身上顯露出來。
“不僅僅如此!”
華紹白麵容扭曲,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而且我和孫長老的渾身關節都被卸掉,將近一個月以來一動不能動,生不如死!直到了剛才才被接上!這個嶽平生,我要他死,要他死啊!求師父替我做主!”
“什麼!”
林未然猛然站起身來,聲色俱厲的轉向嶽平生:
“如此對待我門中弟子,該死,該死啊!”
“宗主!”
魯平西也猛然站起身來厲喝道:
“這個嶽平生目中無人,狂妄無比,看樣子根本沒有絲毫負荊請罪的誠意,我請求廢掉他的武功!以儆效尤!”
燕歸南的目光此刻也極度的漠然無情,彷彿看一個死人一樣慢慢的將目光轉到了嶽平生的身上:
“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