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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朱厚照這次回家的路,就是一個大寫的悲催,事事不順,諸事犯賤!
“蘇大哥,原本想著帶你早些日子趕到京城,看來現在是不行了!”
摸著已經打上石板膏的大腿,朱厚照對著蘇陽咧嘴一笑,而後歉意的說道。
“哦,那不算什麼事?”蘇陽打眼看了一下朱厚照的臉,而後又看了一眼朱厚照大腿上的石膏,出口問道:“怎麼樣。我這個急救的法子,還是管用的吧!”
“恩,管用是管用,至少不疼了,不過,移動起來。就有些不便了!”朱厚照不打算口是心非,所以還是直來直去的說道,說實話,朱厚照並不知道蘇陽給自己架的這兩塊木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看起來確實十分的炫酷,吊的不行,就衝這個,雖然不舒服,他也覺得好厲害。所以也沒有將蘇陽為他架的石板給撤去。
“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個太子,國之儲君,當今陛下,也就是令尊大人,那可是天子,你就是天孫子,那就應該渾身有點真龍氣息罩著。你在看你現在這倒黴催的樣子,嘶。你這孩子的未來,真是讓人不放心啊!”看著朱厚照不是那麼關心自己的傷口,蘇陽也是為這個孩子的韌勁所感動。
當然感動歸感動,毒舌還是必須要有的!
“嘶……”
聽著蘇陽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朱厚照竟然也是不生氣,反而感覺到一陣牙疼。而後對著蘇陽認真的說道:“蘇大哥,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就咱倆再一起的時候說說就好了,要是到了京城,可不興再說了。要不然那些文官又要炸鍋了!”
說著朱厚照眼神裡露出了一股明顯到不行的黯然:“我本來就跟那些文官不對付,這次要是在被他們抓住把柄在我父皇面前告我刁狀的話,我可能以後都不能微服出來玩耍了!“
“哎,真是個可憐的娃,好了,我知道了,以後不逗你了!”蘇陽也知道這個孩子心思有點沉了,於是便不再言語起來,轉而抻過新買的馬車旁邊的枕頭,打算就著寬敞的馬車,睡上一覺,不過,就在他剛躺下的檔口,卻是保持著半躺立的姿勢,停在了遠處!
“蘇大哥,你這個姿勢,又是什麼武功法門?”看著蘇陽保持著那個動作呆立了好久,朱厚照又以為蘇陽是在練武功,於是便立馬興致極高的開口朝著蘇陽問道。
“啊!”
熟悉的力劈華山。
“練個屁的武功!”蘇陽直起身子,沒好氣的白了委屈的朱厚照一眼,而後眼神隔著馬車的外簾望去,隨之臉上露出了一股難以名狀的苦笑!
這真是廁所裡的蒼蠅,不咬人膈應人啊。
沒錯,蘇陽又感覺到了,而且,這次蘇陽感覺到的人數,比之前那七個人,可要多的多了,而且,甚至比護佑在朱厚照身邊的數十名侍衛的人數,還要多。
不去管朱厚照到底明白沒明白,蘇陽兀自一個人扯開了馬車的簾子,而後對著打馬護佑在車旁的張本說道。
“張大人,麻煩通知一下大家,準備作戰了,硬茬子,估計一會就到了!
……………………
數十名荷槍實彈,真刀真槍的待在身上的大內侍衛,當然不會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為了最大程度上的不洩露行蹤,張本故意選擇了這條雖然崎嶇,但勝在隱蔽的羊腸小道。
不過這些個東西,對於寧王朱宸濠豢養了多年的死士們來說,追蹤上這些蹤跡,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在蘇陽他們從嶽麓山出發後的三天後,便被朱宸濠的死士們,輕鬆的追上。
“大人……咱們,真的要刺殺那位大人麼?”
一眾死士的最前方,站著兩個為首的黑衣人,其中官階明顯較低的一位,躬身對著昂首站在最前方的另一位黑衣人,顫聲的說道:“那位大人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黑衣人首領,還沒等那位屬下說完,便厲聲喝停了對方的話語:“我們自幼為寧王府所收養,寧王一脈於我等恩重如山,此時此刻,為了寧王大業計,就算是讓我們去弒殺當今聖上,我等亦當在所不惜,又何況只是區區一個娃娃!”
“是,大人教訓的極是,屬下知道了!”
被首領這麼一訓斥,那位官階較低的黑衣人,明顯嚇了一個哆嗦,而後驚慌的對著這位黑衣人首領說道。
“徐正,你我都是寧王府的老人,既然踏上了這一條路,就不應該在有所顧忌,我們的命,都是老寧王給的,這個時候,寧王讓我們把這條命再交出來,我們也必須照做,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