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誰說的!”我當即反駁起來,豈料一用勁這眼窟窿就跟鑽了蟲子似的,疼得我差點就在床上打起了滾來。
邪澤見我疼得厲害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面彈了起來,直接往床邊衝了過來。我見他氣勢洶洶,想都沒想就朝他伸出一條腿兒,頂在了他的肚子上,愣是將他給堵上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見我來了這麼一招真是又急又氣,偏偏還不能對我發火。
我梗著脖子抬頭拿右眼看他,“我沒想幹什麼,我就問你一句實話。那屍體其實不是薄冷對不對?”
“……”邪澤捏緊了拳頭忍了許久,終於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對,那屍體並不是薄冷的身體,所以我燒了……”
“臭道士這麼對你說得對嗎?”我不甘心地繼續問他,且不說我為什麼突然改變了念頭,可只要我看著邪澤的眼睛我總會忍不住質問自己,是不是怪錯了人。
我當初不顧薄冷的阻止帶他離開鄴陵不就是因為我信他不會傷害我嗎?
“我一早就知道他不是薄冷,可碧潭在他身上動了手腳,讓你不得不信。你心裡存著念想我便替你留著念想,但我沒想到的是……”邪澤說到這裡卻突然停下不說了。
我明白他想說什麼,他錯估了我對薄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