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經攀上了我的腰,而他勒在我脖子上的頭髮也鬆開了。
我一得到喘息的機會立刻開口大罵起來,不想這個鬼君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一般,他一抬手立刻有什麼順著我的喉嚨滾了下去。
“你、你到底給我餵了什麼東西?”我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想都沒想就用手指摳著喉嚨,可努力了好久還是不能把那個東西給吐出來。
“好東西啊!呵呵……阿冷,她已經被我餵了那個,她註定是我的了。”鬼君訕笑著,長臂攬著我就離開了薄冷製造出來的煙霧中。
眼看著我就要被他給拉上了花轎,我也顧不上什麼了,直衝這薄冷大呼小叫起來,“喂,你倒是救我啊!我不想跟他走,我還不想死!”
“別掙扎了,他是救不了你的。”鬼君見我掙扎倒也不擔心,他一揮袖子安芷就從花轎裡飛了出去,薄冷一把接住了她,並將她安置好。
“你到底想怎麼樣?先是安芷,現在又是我?你到底要搞什麼鬼啊!”我被鬼君直接按在了花轎內,外面是一群圍著轎子的小鬼,裡面又是這個鬼君,我除非咬舌自盡不然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鬼君搖了搖頭,玉白的手勾起了我的下巴,他將我的臉左右看了看,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來,“模樣倒是差了些,不過做本君的暖爐也該不錯。阿冷看中你只怕也是看中這點了。”
“什麼意思?”我害怕地看著他,心臟差點就當機了。
“今晚,就跟本君洞房吧!”
 ;。。。 ; ; “這不是阿冷嗎?”被薄冷稱之為鬼君的男人緩緩站了起來,他素手挑開轎子一旁的紅幔從轎子裡走了下來。
步步生蓮的優雅節奏差點讓我以為他是從小說裡走出來的什麼妖精,可我也知道他不是,是鬼!
“鬼君不是還沒到娶親的時候嗎?怎麼突然又擇了日子?”薄冷似乎跟鬼君不是一般的熟悉,就衝他們寒暄的態度來說,就跟平常拉家常一樣。
鬼君彎起眉眼沒有回答他,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這位姑娘是……”
“怎麼,鬼君瞧上她了?”薄冷回頭看了我一眼,嘴邊的笑意沒有退減幾分,可原本烏黑的瞳孔卻變成了金色。
就像當初我在鬼車上第一次看到他時一樣。
“怎麼會呢……本君今日就是為了娶親而來,自然不會……”他話只說了一半,忽的身形一閃便從我們眼前消失了,下一秒他就扶著安芷的手從堂屋裡慢慢走了出來。
此時的安芷就跟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一般,任由鬼君操控。
眼看著安芷就要被他給帶上花轎了,我立刻從薄冷的身後衝了出來,“你站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勇氣,但總不能真的看著安芷成為什麼鬼新娘吧。
鬼君被我這麼一呵斥也立刻停下了腳步來,他狐疑的看著我,繼而又看向薄冷,“怎麼,她不懂這個規矩?”
“……”薄冷沒有回答,而是朝我搖了搖頭。
我並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我知道不攔住鬼君,那安芷只能是死了。
“鬼君是吧,我不知道你說的規矩是什麼意思,但安芷是我的房東,你不能帶她走。”
“為什麼?”鬼君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細縫,論相貌來說他跟薄冷不分伯仲,可偏偏這張看似無害的溫雅容貌卻讓我很是討厭。
“你是鬼,就算要結婚不該是找女鬼嗎?人鬼殊途啊大哥,你就不能放過她嗎?”讓我說理由來我能說出個什麼甲乙丙啊。
結果可想而知,鬼君根本就不理會我的狗屁理由。他白了我一眼,當下扶著安芷鑽進花轎內。
“薄冷,你……”我看著安芷進了花轎,看著鬼君放下了紅幔,這個時候再不上可真的晚啦!
“那雅,別管!”薄冷這一次依舊秉持剛才的態度,甚至這一次連語氣都要堅定幾分。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是鬼,我們是人,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存在為什麼要纏上我們呢?
“不管?行啊,你要是害怕你就滾!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管也是應該的!”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推開了薄冷,想都沒想就往花轎那邊衝去,豈料還沒靠近花轎,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震開了。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只有一種渾身骨架都要散掉的錯覺。
“不識抬舉!”從花轎內傳來的聲音自然是屬於鬼君的,冷徹、無情……似乎隨時隨地能刺穿我的五臟六腑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