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額頭上的傷口。
“我才出去一會兒,你怎麼就整容了?” ;薄冷一邊幫我塗著藥膏,一邊還笑話著我。
我一個不高興直接衝著他的腦袋彈了一下,他當即疼得捂住了頭,“你這潑婦,怎麼這麼野蠻!”
“你丫少來這一套,我問你你這大半天的都上哪兒去了?”
“秘密!”薄冷扯了扯嘴角,輕描淡寫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瞧著他不願跟我解釋,我也懶得多問什麼,今天被安瀾潑了一杯熱茶,又被蘇明允的電話給刺激了一頓,我現在也拿不出什麼好心情多管薄冷的事情了。
他見我悶悶不樂立刻擺出一張嬉皮笑臉的表情來,直接一個餓虎撲食將我壓在了沙發上,“好老婆,怎麼不開心啊,要不要老公跳個脫衣舞給你看看?”
“流氓!”我朝他翻了個白眼,立刻從他身下逃開了,“我問你個事兒,你得給我一個最好的答覆才行。”
“什麼事?”薄冷無辜的眨了眨他的桃花眼。
“明天有個婚禮,你說我該不該去?”
“安芷的?”薄冷想都沒想就蹦出那個婆娘的名字來。
我朝天一翻眼,虧他想的出來!那婆娘能嫁人,我早特麼成媽了。
“不是她,是我以前的同學,準確的來說是我前男友的婚禮。”我扁了扁嘴,心裡很是猶豫。
薄冷一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笑容頓時被寒冰所代替,他想都沒想一口回絕,“不準去!”
“噢!”我點了點頭,十分贊同他的意思,對,不去了。
只是我剛答應完,薄冷很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真不去?”
“我又不去搶婚,去了幹嘛?”我繼續扁了扁嘴,這要是去了指不定老臉都沒地方擱,我還是不去找刺激了。
“搶婚?誰給你的勇氣?”薄冷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就跟寒冬落雪似的,不過他好像搞錯重點了吧。
“不是……那個我真的不去了!誰要搶婚啊,你到底有沒有搞懂我的意思?”我連忙替自己解釋著,生怕這傢伙因為我的一句話就對我亂來。
薄冷黑著一張臉端坐在了沙發上,隔了好久才擠出幾個字來,“諒你也不敢有這種膽子,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明天的婚禮你不僅要去,還得讓我陪著你一起去!”
“什麼?”我眨了眨眼,很不相信能從他的嘴裡聽到這話。
薄冷挺直了腰板站起身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女人不都是口是心非嗎?”薄冷往我跟前走來,同時捏住了我的下巴,“雅兒,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前男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一股涼颼颼的冷風直接佛在了我的臉上,總覺得這個畫皮鬼沒安好心。
我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只好點了點頭。
 ;。。。 ; ; 暗紅色的月光透著封閉的窗戶照了進來,下了符陣的宿舍比起之前要好的多,起碼看上去不是那麼恐怖。
我跟薄冷差不多等了半小時的樣子,安芷總算跟著阿福回來了。而她的手中赫然多了不少早已化成白骨的殘肢,上面還貼著幾張符紙。
“行了,都已經找到了,現在怎麼做?”安芷興沖沖地將這些白骨交到了薄冷的手中。
薄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將白骨分別放在符陣的幾個角落,只見他閉上了雙眼,口中不知道念著什麼咒語,一時間他的周圍立刻騰起了一陣白霧來。
不多時我就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了。
如夢如幻間,我越發不相信薄冷是隻鬼,總覺得他像是個修仙的道士。
忽然間,那白霧中竟然冒出了一縷黑煙出來,下一秒安芷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發出幾聲低沉的“嗚嗚”聲,耳邊當下傳來安芷的警告聲,“噓,你別吵,來了!”
來了?
是指那個被分屍的女人?我瞪大了雙眼企圖看清楚那女人的鬼魂到底在什麼地方。
可惜不管我怎麼看就是看不出一點眉目,無奈只好看向身邊的安芷。
她鬆開了手,衝著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你聽我說,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出氣,不然很有可能就會被女鬼上身的。”
上身?不是吧!
我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這麼邪門嗎?早知道就不犧牲這麼多的血了。
安芷見我這副樣子免不了又給了我一個嘲諷的表情,我知道跟他們比我基本就是個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