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和兩天前的情景一樣,梁挹芬姑娘仍是那樣氣息微弱,美目緊閉地靜靜地躺著。
十三郎目光瞥視了床上一眼,轉身去拴上房門,然後走近床前,默默地凝視著梁挹芬那神色憔悴蒼白的嬌面,心底思潮起伏,過了約有盞茶辰光之久,這才咬了咬牙,深吸了口長氣,脫去衣衫,揭開錦被躺了下去,和梁挹芬躺了個並頭。
錦被裡的梁挹芬姑娘的嬌軀,早經她母親雲香雪,替她除去了所有的障礙物,成了個一絲不掛的模特兒。
當十三郎的身體,碰觸到梁挹芬那光滑火燙而赤裸的嬌軀時,他的一顆心驀地起了劇烈的跳躍,那跳躍的速度,比平常加了不知有多少倍。
然而,實情儘管如此,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抬掌連拍地解開了梁挹芬的穴道。
梁挹芬嬌軀一震而醒,緩緩地睜開了一雙美目。
可能是因為穴道被制過久的關係,是以她睜開了一雙美目之後,只目光呆滯地望著十三郎,並未有所動做,十三郎知道她此刻神智正在昏迷中,毒性未解之前,絕對無法恢復清醒。
於是,他收斂著心神,竭力平抑著劇烈的心跳,靜靜地等待著一場風暴的降臨!
漸漸,梁挹芬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蒼白的嬌面上泛起了火炭般的紅潮,錦被裡的嬌軀也越來越火燙,火燙得十三郎心裡生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驀地,梁挹芬的嬌軀扭動了一下,一腳踢開了覆蓋在身上的錦被,露出了她那曲線凹凸,光滑雪白,晶瑩如玉,燙人心絃,令人血脈憤張的胴體。
她的呼吸由急促而變成籲喘,一雙美目中,射出了一股野性般飢渴的光芒。
驀地,她一個翻身,壓上了十三郎的身子,兩條賽雪欺霜的玉臂,像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十三郎的頸項,檀口蓋上了十三郎的嘴唇,開始了吮吸。
這,在一個男人言,縱然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重生,縱然是個性無能者,也將難以抑止住心底自然的衝動,而還以熱烈的擁抱、吮吻。
何況十三郎既不是性無能者,又不是柳下惠再世。
何況十三郎正是個血氣壯盛的少年人,一種天生生理上的自然反應,立刻被引起了!
於是,他一雙有力的手臂,也緊緊地抱住了梁挹芬的嬌軀,還以更熱烈的擁抱,更熱烈的吮吻。
於是,一個大翻身,十三郎由底下翻到了上面,他那健壯的身子,蓋住了梁挹芬柔弱的嬌軀。
於是,一場激烈的風暴開始了。
兩條光裸的身子交疊著,互纏著,床、帳都起了搖晃、顫動,由輕而強!
於是,急促的喘息聲,嬌吟聲……交織成了一闋蕩人心絃的樂章。
這一場激烈的風暴,足足繼續了一個多時辰,方才平息靜止下來。
落紅片片,汙染在揉縐了的潔白的床褥上,那是少女的生命的代表——最珍貴的貞操。
當激烈的風暴歸於平息靜止時,梁挹芬的人立即像虛脫了般,軟弱無力地閉上了一雙美目,那像蛇一樣,緊纏著十三郎的兩條賽雪欺霜的玉臂也鬆開了。
十三郎立刻替她也替自己蓋上了錦被,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躺著休息養神。
他太累了,雖然他正是個年當壯盛,生龍活虎般的少年,可是經過這場太過激烈的風暴之後,他身心俱皆感到十分的疲憊。
梁挹芬雖然虛軟無力地閉上了一雙美目,但是並未立時睡去,由於體內的毒性已解,她昏迷的神智也就逐漸地趨向清醒。
她於神智半清醒的狀態中,首先發覺而極感驚駭無比的。是自己竟光裸著身子,身體的某部分在隱隱刺痛,同時也發覺了,身旁躺著一個光裸著身子的男人。
這是怎麼回事?她心裡似乎有點明白了,她的心絃立刻起了一陣劇烈的顫抖、震撼!
於是,羞、惱、氣、怒、恨,頓然有若潮水澎湃般地,一齊湧上心頭,她連眼睛也沒有睜開,也不知是哪來的一股氣力,玉掌突地一揚,“叭”的一聲,實實地打在十三郎的左頰上!
這一掌打的很重很重,十三郎又是在絲毫無防之下,左頰上立時現出了五條清晰的指痕印。十三郎被打的不禁愕然一怔!睜目脫口說道:“梁姑娘,你……”
這時,梁挹芬的神智已經完全清醒了。
在梁挹芬的直覺上,她原以為身旁這個光裸著身子,玷汙了她清白的男人,必然是那個外貌看似英俊不俗,行為卻卑鄙無恥的“追魂公子”羅天宏。
十三郎這一開口,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