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宗師,活了三百多年!”
許素心嘆了口氣:“咱們把魯長風也殺了。”
“啊——?!”許素心失聲道:“魯長風也……?”
李玉冰點點頭:“湛然他殺性一發,索性一塊兒做了,否則魯家會找咱們的麻煩。”
“可是魯長風……”許素心臉上的驚異一直沒退去。
李玉冰道:“魯長風是厲害,可湛然更有手段,好啦,具體是什麼手段你們不必知道,總之暗算了魯長風並宰了他,……這個訊息要傳出去,咱們都要倒黴!”
許素心抿嘴笑道:“那倒未必,師父,我覺得應該傳出去!”
李玉冰一怔,隨即搖頭失笑:“你這丫頭倒是反應得快!……魯家沒了大宗師,不怕他們啦?”
“是呀。”許素心興奮的點點頭:“魯家沒了大宗師,他們敢對付咱們?……哼,有師父坐鎮,他們得老老實實的!”
馮明雪笑了笑,這許素心的反應確實不慢,自己剛想到,她也想到了。
李玉冰搖頭:“你呀,自作聰明!……咱們能想不到這個?是湛然,不想宣揚出去,太出風頭了。”
“出風頭不好?”許素心不解的道:“一旦說出去,哪個人再敢惹他?”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玉冰擺擺手道:“依他的修為,年紀輕輕晉入大宗師,真正堂堂正正動手哪能勝得了?魯長風那老兒可三百多歲啦!”
“那倒也是,大宗師是越來越厲害的。”許素心點點頭,道:“那他是勝之不武嘍?”
馮明雪輕咳一聲,許素心忙笑道:“馮姐姐莫怪。”
她知道馮明雪鍾情於李慕禪,雖不以為然,這李無忌有什麼好的,性子四平八穩的,相貌一般,實在看不出有什麼魅力可言。
偏偏還有這麼多的女人喜歡他,不可自拔,真是咄咄怪事。
馮明雪道:“宮主,師弟是用了聖器吧?”
“正是。”李玉冰點點頭道:“這是大宗師的忌諱,一旦知道了,說不定要群起而攻之。”
馮明雪嘆道:“師弟當初就吃過聖器的虧,所以才討來,用來磨礪自己,想不到最終用來對付別人。”
李玉冰笑眯眯的道:“他的陣法乃是一絕,再加上聖器,大宗師一來,陷進陣裡,還不憑他揉搓?”
“原來如此!”馮明雪恍然點頭。
許素心也明白了,撇撇嘴:“哼,這個法子確實勝之不武。”
李玉冰笑道:“生死廝殺的話,勝之不武也是本事!”
許素心還要再說,李玉冰擺手道:“行啦,總之這件事要保密,不要傳出去,聽到了沒?”
許素心點點頭:“是,師父,我不說便是了。”
……
李慕禪坐在大殿正中的蒲團上,笑眯眯打量著眼前的中年,這中年神情鎮定,平和的看著李慕禪。
兩人對視了良久不說話。
李慕禪仔細打量著他,面如冠玉,目似寒星,真是一個美男子,那一身灰袍穿在別人身上很土,在他身上卻別有一番風采。
“還沒請教尊姓大名。”李慕禪笑道。
“祝一孚。”中年男子淡淡道:“不知你帶我來此有何貴幹,直說無妨。”
李慕禪笑道:“祝一孚,我想找你商量一下,把外面的人撤了。”
祝一孚搖搖頭:“不可能。”
“哦——?”李慕禪笑了笑:“為何?”
祝一孚道:“這乃是咱們問天宗的總壇,你們竟闖進總壇肆意盜取咱們的秘笈,天理難容,凡我問天宗弟子皆得而誅之!”
李慕禪搖頭失笑:“問天宗的總壇?這裡不是天道盟的總壇嗎?”
祝一孚淡淡道:“問天宗即天道盟,天道盟即問天宗,兩者本是同宗,不分彼此。”
李慕禪笑道:“未必吧?那你們問天宗為何不叫天道盟?”
“咱們問天宗創派祖師乃天道盟弟子。”祝一孚道。
李慕禪擺擺手道:“你們問天宗現在的弟子不多吧?我若一狠心,直接殺得乾淨,讓你們走天道盟的老路,你信也不信?”
祝一孚淡淡道:“憑你的本事,確實能殺光咱們,但咱們也不會讓你好受,總要付出代價的。”
李慕禪點點頭道:“我正是不想鬧到這一步,才找你商量。”
祝一孚道:“沒什麼商量的,你們退出總壇,把秘笈交出來,咱們可當什麼事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