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但是我不太習慣南方人的味道,還好味道是我自己調的。那種淡淡的鹹味,總是要好過甜味的。除了貪戀味道之外,我每天的趣味大抵就是看看那些有意思的郵件和讀者留言。可每個夜晚都是心驚肉跳的,儘管我對美女沒有牴觸,可是對於晶晶半夜到我房間對我進行情緒上的騷擾,我堅信,早晚有一天我會神經衰弱的。
“總編,這裡有一封未知收信人的信件。”
“這種事情要交給我解決麼?”我質問她。
“ok,可是這是阿彩姐讓我交給您的。”
“ok,我收下了。嗯~小五收,哦~這是我的筆名,信件是寫給我的,以後要是還有收件人是小五的信件,一律拿到我這裡來。”
“嗯,我知道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劉希蘭。”
“抱歉,我記性不太好。我記住你,我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的名字。”
她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冥冥之中是有上天的安排,我的故事從來就不是可以分享的型別。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那不是我的故事。我的故事時春天的冬天的讚歌,是日出和夕陽的蝶舞,是冰與火,是自由與束縛。
總之,我叫豆豆,你不會懂我。
oh,no!這特麼是什麼回信?現在的小女孩兒都怎麼了?
“眉頭緊鎖,這可不像你啊!”小張這時候進來了,樣子也越來越幹練和帥氣了,不過看到他這麼意氣風發,我竟也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是領導要下派一個領導來約束你麼?”
“我是那種人麼?你看看這信!”
我甩到桌子上,小張拿起來看了幾眼就笑了,“字不多,但是感情表達的很真摯麼!”
“你還笑!我特麼早就醉了,第一次我看見還有一點兒新鮮感,但是我回信了,問題是我回信之後他還這麼回信,你說現在的女孩子是怎麼了,小小年紀開始耍文藝,調戲編輯?”
小張笑的更歡了,“要是知道幕後的編輯是你這個年紀,怕是早就不回信了!”
“我才27,twenty—seven!而且,這不是活生生的戲弄?”
“對不住,容我在笑一會,這幾天和阿彩在一起都沒什麼好笑的事情,每天都忙著工作,連個談心的時間都沒有,好不容易有這麼有趣的事情,一定要讓我好好笑笑。”那賤樣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眼角,嘴角的紋痕都展露出來。
“這樣好了,我給你一個星期的假,扣你一個月工資,就這樣,你去約會吧!”
“哥,不鬧了,不鬧了,這麼說吧,這個問題,不如直接一點兒約出來,年輕人也不年輕了,別晾著。我猜,沒準兒就是李晶晶的惡作劇。”
“我當初沒告訴你,那一堆信件當中只有這一封不是李晶晶寫的,別的都是李晶晶寫的,內容我都不想給你講,太噁心,太恐怖。除了恐嚇就是恐嚇。”
“沒準兒,他就是你這輩子的坎兒了!”
咚咚——“進。”
“總編,外面有人找您。”
“找我?帶他到休息室吧。不過你是怎麼確定他是來找我的?”
“一個女孩兒,她說她要見我們的頭兒,長得很漂亮。”說完就走了。我扥了扥小張的袖子,“你說,為什麼只要是個女的你們在給我介紹情況的時候都要特別宣告一句長得很漂亮?而且都要在最後一句強調?!”
“哥,你懂。”
“懂你妹啊,那要不你去見,我在一旁觀察一下,我怕有陷阱,最近晶晶一直在算計我。”
“好吧,我捨身赴險。不過,今天晚飯你請,我想吃牛排。”
“ok!”
……
我在旁邊的會議室裡靜悄悄的觀察著休息室裡的情景,透明的玻璃讓我的隱蔽性不是那麼的好,對我的偷窺天賦的要求有點高了。那女子幹練的短髮,勁爽舒適的運動衫,穿著很休閒,沒有和尋常人一樣的揹包,也沒有尋常女子一樣的或淡或濃的妝容,一簾清水,足以。“這女孩兒,好純啊。看著年紀也不小了。哥,這是你喜歡的型別麼?為什麼讓我親愛的去見她,不怕我吃醋麼?”
額……“你什麼時候來的?”
“劉希蘭也不錯,你也留意到了吧,而且還是文學專業出身,一副文藝女性,怎麼不喜歡?還是不漂亮?”
“別bb,看著,晚上請你倆吃牛排,都答應好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