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軟膏。」
弓長怒,正想問他自己什麼時候讓他看攤子了,頓了頓,腦中隱約出現自己走到公共廁所那條樓間巷的記憶。
「我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弓長懷疑地問。
少年笑。「怎麼你忘了麼?我買了一瓶白酒說要試試,結果你不讓我喝,最後幾乎都下了你的肚。喝高了是不是,早晨是不是沒爬起來?嘴唇怎麼回事?自己咬的?」
弓長摸摸嘴唇不吱聲了。被少年這麼一說,他好像隱約記得是有這麼回事。少年走過來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屁股,要笑不笑地問了一聲:「疼不疼?」弓長大尷,連忙伸手拍開那隻過於自然的毛手。
少年笑得更古怪,弓長忙找理由說:「可能真的有痔瘡??笑什麼笑!十個男人九個痔!沒聽過嗎!」少年笑著一把抱住弓長。
兩個星期過去,弓長覺得少年似乎更黏他了,不但晚上來磨上個一、兩個小時,白天也會時不時突然冒出來嚇他一跳。而且很喜歡對他動手動腳?
徐天握著撲克牌,眼睛卻斜看著弓長那邊。
「喂,我說李航小弟弟,你要吃大哥哥豆腐也不是這樣吃的吧?」
李應閒停住手,歪頭看了弓長老友中唯一的白領一眼。
弓長沒吭聲,低著頭坐在板凳上打瞌睡。應閒很陰險地笑了笑,抱住幾乎快把全身重量放在他身上的弓長,兩手越發向前摸去。
「什麼叫吃豆腐?我在給阿長哥捶背加按摩呀。」笑的陰險,問的卻天真。那邊注意到兩人對話的羅峪吃吃笑,「小鬼,你現在摸的就是你阿長哥的豆腐,哈哈!」
「哦,這就是吃豆腐的意思啊,那我就多吃點好了。反正阿長哥不是女人,我怎麼吃都沒關係吧。」摸,摸,使勁的摸。摸到有點癟的地方,故意用手指間掐住捏了捏。嘶!弓長感到胸口突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嚇得他立刻睜開眼睛。
「你幹嘛呢?」
「吃你豆腐啊,是徐天說的,不是我。」
弓長暴怒,掙開少年的擁抱,坐直身體對老友罵道:「你怎麼好的不教他,淨教他這些東西!什麼吃老子的豆腐!老子的豆腐是那麼好吃的嗎!」
徐天想笑,沒好意思笑出來。羅峪就沒那麼大方了,笑得指著弓長的鼻子說:「好吃不好吃就要問那小鬼了。哈哈哈!」弓長想氣,結果還是噗哧笑了出來。
「靠!一個個就知道胡鬧!都幾點了還不給我回去睡覺!」沒一個人挪位。
「你也是!大熱天的別老往人身上靠。去去去,小孩子一邊玩去!」像攆蒼蠅似的,弓長把重新黏到身邊的少年往一邊趕。李應閒嘴角一拉,頗為委屈地說道:「剛才還要我幫你捶背,現在把人利用完了就扔一邊啦。讓我靠靠又怎麼樣?剛才你
還在我懷裡睡著了呢。」弓長輪廓深刻的面龐似乎微微紅了紅,也不知想起什麼,竟哎哎半天沒說出半個字。而某人自然也就打蛇隨棍上,整個人
都貼到了弓長背上。
「呵,弓長,你對小朋友好好啊!」羅峪看著兩人單純的嘲笑道。徐天卻看著這樣親密的兩人,沒有調侃一個字。
「當然!阿長哥最喜歡我了對不對?」少年笑嘻嘻的硬轉過男人的頭顱,盯著他的眼睛道。
「是是,我最喜歡你!最喜歡揍你這小子!」不輕不重的反手在少年屁股上拍了一下,弓長大笑著掩飾內心的混亂。
見鬼!怎麼又想起那個荒唐夢!而且在少年緊貼在他身上的時候,那夢境中的感覺竟也變得真實無比。他幾乎都能描繪出少年是怎麼脫掉他的衣褲,是怎麼親吻撫摸他的身體,是怎麼??嗷!老天爺!你就算讓我做荒唐夢也別讓我被個男孩子給??那個啊!怎麼想怎麼變態!
忽然,弓長僵硬住了。他似乎感覺到什麼半硬不硬的東西正頂在他後腰上方一點,而且少年的手似乎也很詭異的在他肩膀手臂來回移動著。
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我把他推開會不會讓他們幾個很奇怪?也許我感覺錯了呢?都是男人,小航他怎麼可能??
既然都是男人,我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我??胡扯胡扯簡直就是胡扯!我還夢到小航殺人了呢,難道他還能真的殺了人不成?簡直就是笑話!
「我也最喜歡阿長了!」吧唧一口,少年竟然笑咪咪的堂堂皇皇非常響亮的,在弓長臉上親了一口!羅峪眼睛睜大,三秒過後立刻也往弓長衝去,一邊衝一邊喊:「阿長,我也好喜歡你,來,我們也親一個!」徐天臉上帶笑,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