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這張紙條是有人帶給白文元的,不過我也想知道你怎麼能找到我們?”
“紙條上拼出了‘張鵬可以幫助你’這幾個單詞,這是唯一能指引我的,所以我很容易找到你的資料,在我到金泰市中文大學的時候,我看到了白文元,便跟蹤你們到了咖啡廳。”
張鵬有些讚許地看了看孟逸墨,一把抓過紙條邊擺弄邊說道:“這種紙條在歷史上有很多種名字,我們管它叫‘戰俘的聲音’,那是因為很早以前曾經有個戰俘拼出了48句短語。”
“你……你是說你們?那……那就是說有……組織的犯罪?”孟逸墨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
“小警察,你的好奇心會讓你最終牽扯到這件事裡,但它最終將引起你無法控制的結局,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了這種壓力,除非你和我一樣。”
“你和我有什麼不一樣?”
“知道嗎?現在當你不結巴的時候,我就會對你有防範的意識了。”張鵬冷冷地笑了一下說道,“本來我決定和白文元一起經歷一段艱苦的旅程,可惜我們的對手已經瘋狂到不惜殺人以達到目的的程度了。如果你能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和我一起經歷一件足以改變人生的事情,那麼我保證你的世界將被徹底改變,你也就會理解為什麼當我的姐姐被劫持,以及白文元死後,我還會如此的平靜。因為這些和我們要做的事情比起來都微不足道。”
“那他的女兒白雨怎麼辦?”很顯然,年輕的孟逸墨已經被這些離奇的事情誘惑著,他想知道真相,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想知道這些看似毫不相關的案件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聯絡,於是他用最直接的話語表示了他的意願,只是這種表示是以關心白雨的方式而委婉地表達出來的。
“我要帶上她,雖然現在她不能像我一樣坦然接受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