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這就去辦。”小彩轉身退了出去,眼睛裡還殘留著不可思議。
聽別人說大將軍的女兒溫柔賢淑,知書達理,怎麼眼前的舞妃似乎完全沒有傳說中的樣子,反而缺少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不過這話她可萬萬不敢講,只能自己一人暗暗思索。
坐在銅鏡前本想細細的觀察一下自己的容顏,奈何銅鏡太模糊,不過闌珊認為這麼細緻的面板臉上一定很光滑。
“舞妃,今天是您侍寢的日子。”突然響起小彩的話,她的心又跟著抖了一下。
聽小彩話裡的意思,她應該是剛嫁過來的妃子,確切的說應該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剛嫁過來的,那她以前究竟喜不喜歡這個皇上呢?
是心甘情願嫁過來的?還是被逼無奈嫁過來的呢?
這個小彩表面上看對她是必恭必敬,但說話的語氣又略顯生疏,古代的小姐身邊都會跟一個貼身丫鬟,如果小彩是她的貼身丫鬟說話應該不會這麼生疏。
難道她以前都沒有丫鬟的嗎?
晃了晃腦袋,闌珊打算先拋開這些問題,畢竟先度過眼前這個難關比較重要。
要用什麼辦法既能讓皇上主動不和自己同房,而且又讓他無話可說,古代的規矩她還是知道一點的,稍有不妥掉腦袋就變得很正常,所以她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
這個該死的閻王,居然丟給她一個這麼爛的攤子,抓起一隻簪子闌珊狠狠的朝外扔了出去。
只聽哎喲一聲,接著傳來一個男人沉悶的聲音:“是誰打的朕?”沉悶的聲音裡帶著一股怒意。
“這,這”闌珊語無倫次的站在那裡,真倒黴,扔個東西也能砸到人。
“好你個大膽的舞妃,居然敢對朕無禮,難道你是對這門親事存有什麼意見嗎?不過朕告訴你;既然入得宮門你就是朕的人。”用這種方法把她留在身邊究竟是對還是不對?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不能把她讓給別人。
不明不白的聽著他的話,雖然還是沒有一點頭緒,但聽他話的意思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不是因為喜歡他才嫁給他的,看來她是被逼的了。
“臣妾參見皇上。”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闌珊一邊想著一邊還把身子福了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她可是在皇宮,稍不留神都有可能會危急到生命。
“你,你。。你稱自己什麼?”皇上一時間竟沒了剛剛囂張的氣焰,換上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回皇上的話,臣妾剛稱自己為妾。”算了,妾就妾吧,她還是先把這關過了在慢慢想對策,難不成她也要像以前的前輩一樣裝失憶,不過這樣似乎也不行,因為她沒有失憶的理由啊。
“舞妃,你大膽。”
闌珊正在想著該怎麼繼續裝下去的時候,皇上這一句大膽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舞妃無知,敢問錯在何處。”既然他叫自己舞妃那她也自稱自己為舞妃吧,其實這些不過一個稱號而已,又何必在意。
皇上剛剛還很冰冷的臉在聽到她這句話後竟換上一種挑畔的眼神“還說不知錯在何處,那現在你怎麼把稱呼改了?”臉上帶著玩味的笑,似乎在等著看她出醜。
莫非是因為剛剛的稱呼,不過電視裡妃子都是自稱自己為臣妾的,臉上佈滿迷茫,闌珊抬起頭楞楞的望著皇上。
“既然你還在裝,那朕今天就把話明講,自從朕的蝶妃入宮以來,朕就對外宣佈在朕沒立後之前,只有蝶妃一人可稱自己為朕的妾,今天你居然敢稱自己為妾是故意違背朕的意思,還是想和蝶妃爭?”
其實皇上長的很帥,濃黑的眉毛下是一雙深褐色的眼眸,劍削一般的臉上菱角分明,性感的嘴唇一張一合,無不散發著王者氣概,可此刻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鄙視,讓闌珊的心也涼上了幾分。
“舞妃知罪,是舞妃一時逾越了,還請皇上降罪。”最好是將她抓起來關個幾天,這樣就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對於溫煦皇帝來說,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是恭敬有禮,但她眼睛裡的那份冷漠,那份高傲,那份無視還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難道她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嗎?難道她就這麼不願意嫁給他嗎?
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嘴裡已經狠狠的說道:“降罪?那朕的舞妃覺得朕該怎麼降罪於你呢?是抗旨不遵還是意圖不軌?”
抗旨不遵,意圖不軌,闌珊在心裡默默的念著這幾個字,似乎哪一種罪名都是死罪,她在心裡再次問候一下閻王的祖宗。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