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敘述者必須要深入到她內心的最深處,傾聽她在兩千多年想說而沒有說出的話。自從我打算要寫她時,我便與她確立了一種關係,她成了一個站立在我面前,讓我細打量,慢琢磨的歷史人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打量和琢磨完人家後,必須得肩負起責任,真實地敘述她的生命經歷,替她說話,猶如拉住她的手一般,把她從歷史煙塵中拉出來,讓更多的人認識她,理解她,看看她身上是否存在有一個與自己頗為相像的影子。讀歷史的作用大概也就在這裡吧。
所以,行文至結尾,當我能夠平靜地對待她時,我看到了她身上的一些東西變得清晰了起來。首先,還是她的淫蕩。我固執地認為,對於她的淫蕩,必須一分為二地對待,才算是尊重事實。當時,儒家思想還沒有建立,孔子也還沒有出生,性開放在齊國實屬常事,而亂侖雖然不被人贊同,但也並沒有受到禁止,所以,在當時的那樣一種社會風氣中,齊文姜之行為,雖不被大力提倡,但也是暗許和普遍存在的,不然,齊文姜早已在三綱五常的條律下被判為不貞之女,用極刑處死了。這是當時的客觀事實。而要用後來乃至今天的道德觀來衡量齊文美,她則是一個典型的不顧廉恥的淫婦。只是,她並沒有生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