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第一個男性客人,看來這王青璇的確高傲無比,更加激起了楊牧之徵服的鬥志。
王青璇回頭見楊牧之沒跟上來,反而盯著一雙拖鞋發楞,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倏地飛紅,芳心羞羞地暗道:他不會亂想些什麼吧,不會的,就一雙簡單的拖鞋嘛,可是上次的事又怎麼說呢?
楊牧之換好鞋發現王青璇白皙的嬌顏微紅,神情迷離矛盾的不知在想些什麼,便柔聲問道:“青璇,你沒事的吧?”
沈迷於春思中的王青璇霍然一醒,嬌容微微一紅道:“哦,沒事,來這邊坐,你想喝點什麼?”
楊牧之跟隨王青璇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說道:“給我一杯清水就行了。”
很快王青璇就把百合花放下,端著一杯清水過來,遞給楊牧之道:“來,給你。”
楊牧之在接過杯子時,指尖輕撫了她柔嫩的手背,似挑逗,又似無意,笑道:“謝謝。”
王青璇敏感的收回了雙手藏在身後,可指尖造成的輕顫是揮之不去,嬌靨微紅,掩飾過去道:“你先坐下,我去炒個青菜就可以吃飯了。”說完匆匆的離去,好似怕了楊牧之一樣。
楊牧之瞧著王青璇迷人的身段,暗想,褪下衣服的她又是何等的迷人,飲了一口水,才細細的大量起王青璇屋內的擺設,裝潢整體沒有太多的奢華和虛榮,只是簡單的雅緻和點綴,典雅,舒適,大方,屋內所有的佈置以及擺設顯露著主人的巧手,大至傢俱,小至零碎的裝飾品。
沒過多久,王青璇就解下了圍裙穿著一身簡易的家居服走過來,邀請楊牧之到飯廳用餐,轉眼功夫,楊牧之就來到了飯廳,適合四人的木質餐桌,在擺滿菜餚之後,顯得小而不適了,走到王青璇對面的凳子上坐下,望著滿桌子的美味佳餚,不禁食慾大增,迫切的想嘗試一下出自王青璇之手的美食的味道如何,可看來看去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似的,腦中一亮,原來是美酒,美人,美食,怎可少了美酒呢?美人與美酒本來就是密不可分,如果說美酒可以讓人為之深深陶醉,那美人無疑能帶來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美人在懷美酒在唇,本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青璇,你不覺得少了些什麼嗎?”楊牧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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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好的王青璇聽了一愣,細細地看了餐桌一番,疑惑不敢肯定地道:“好像沒有吧。”
“你不覺得少了美酒嗎?”楊牧之提醒出來。
王青璇瞥了楊牧之一眼,抿嘴笑道:“看不出牧之還是一個小酒鬼。”
楊牧之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古人說酒色不分家,有此美人在場,又豈可沒美酒相配呢?”
王青璇聞言瑩白細膩的嬌靨微微暈紅,芳心又羞又喜,楊牧之的口氣雖有調戲之言,但王青璇卻是感到甜蜜和幸福,也許是每天歸家面對空寂無人的房子太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人能陪伴自己共進晚餐,可她還是沒忘了彼此的身份,心卻不由自主的在慢慢產生變化,這是她始料不及的,嬌聲道:“你等等。”說著起身往客廳走去,很快就見她拿著一瓶葡萄酒和兩隻高腳杯走了回來,楊牧之心中暗暗的高興,美人不僅對他的調戲之言沒絲毫的生氣,而且還順意的拿來了美酒。
楊牧之從王青璇手中接過葡萄酒和開瓶器,“砰”的一聲軟木塞被開啟了,濃郁的酒香立刻繚繞在兩人之間,楊牧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讚道:“好酒。”
王青璇唇邊含笑道:“你怎麼知道就是好酒呢?”
她以為楊牧之最多是在自己面前裝裝樣子,不是真的知道此酒是否好酒,畢竟她不知道楊牧之出生豪門,對紅酒品質的好壞是瞭如指掌,小的時候還專門學習過貴族禮儀,只是楊牧之平時不怎麼表現出來而已。
楊牧之笑而不語地往兩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遞了一杯給王青璇,口中笑道:“首先是軟木塞的學問,理想的軟木塞狀態應該是隻有底部是溼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乾燥,太乾或太溼的軟木塞都表示空氣已經進入酒內,也就影響了酒的品質,理想的狀態應該是軟木塞的底部是溼的,而其它部份保持乾燥,另外若軟木塞潮溼的部份,帶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這瓶酒可能已被開過。”
王青璇小小驚詫了一下,接著又裝作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的,書上電視上看過也不奇怪啊。”
楊牧之輕輕的晃動著酒杯說道:“其次就是要檢查顏色,在品嚐之前,將少量的酒倒入酒杯,觀察酒的顏色,酒的色澤,無論是白酒或是紅酒都應該是清澈的,有些紅酒顏色較深,但是也不至於混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