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十分可笑和逼真,但這絕不是侯先生生活中的形象。
侯先生非常端莊、嚴肅。他把相聲分為四大塊:賣、帥、怪、壞,他把自己歸在“帥”這一類。上臺對觀眾要非常熱情,有禮貌,使觀眾看你一眼就有服氣的感覺。而小丑則會令人厭煩。侯先生告誡我們:做人不能做生活中的小丑,稀稀拉拉的東西全不能帶到臺上去。實際上,他就是這樣做的,他對於那種臺上臺下形象不分的相聲演員是十分厭惡的。
還有一次,侯先生訓斥我的師兄楊子陽,他是西南鐵路文工團派到說唱團學習的,與我作臨時搭檔,我們排練侯先生拿手段子《空城計》,還有新創作的《跟誰結婚》。
老師把我們叫去看看情況。楊子陽那年29歲,學習很刻苦,但靈性不夠。
我們剛說了幾句,侯先生就喊“停!”對楊子陽說:“你什麼時候回去呀?”
“團長說有急事會給我寫信,現在讓我繼續學習。”
“你給你們團長寫封信,就說是我說的,你別吃這碗飯了,你吃不飽!連話都不會說!”
我們回到屋裡,楊子陽“哇哇”大哭。我只好勸他,“老師這是嚴格要求……”
雖然當時團裡規定侯寶林、劉寶瑞、郭啟儒、郭全寶四位都是我的老師,每位老師都給過我指導,但是,我受侯先生的影響是最大的。
1957年,巡迴演出中的一天,侯寶林先生突然對我說:“你這個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