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此時的自己,還不敢擅自接觸。
羅剎的元神!
“這東西,真不知是福是禍。”
秦川想著。
那一次從伏羲山回來以後,暗黑門陰謀敗露,羅剎也被囚禁,雖然黑袍人的線索斷了,但總的來說也算是不錯的結局。可是唯有這羅剎約莫十分之一的元神之力,留在了九曜琉璃盞中,成了自己身上一個極大的隱患。
元神之力的強大,秦川比誰都清楚。
那殘留的部分元神,雖然隨著時間流逝,與羅剎本身的靈識斷了開,成了無主之物,本該就此消散,但卻極其詭異地留在了九曜琉璃盞之中。
然而即便如此,自己也不敢擅自與其接觸,若被元神之力反噬,成了行屍走肉,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九曜琉璃盞,究竟是何法器!
心中略有驚疑,秦川卻也懶得去想,這東西跟隨自己這麼久,帶來不少益處,卻也引來了不少兇險,若是早能想得出,又怎會苦惱至今。
一番下來,已是日暮黃昏。
再將太虛劍道操練溫習了一番,便已夜色深沉,想著明日要起行下山,秦川也不再逗留,斂去真元,返回了凌雲閣。
一夜長眠。
再度醒來之時,天色已明,耳畔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上官瑤。
“起了。”
秦川高聲應了一句,便聽得門外腳步聲漸遠。忽而淺淺一笑,心中有些莫名的歡愉。上官瑤便是這般,能不言語,就一個字也不會說。記得某一次自己睡得有些沉,她可是在門外敲了半柱香的時間。
一番打理,出得門來。
只見上官瑤一人坐於院中,葉秋奇卻不知跑何處去了。
“他去不了了。”
看出秦川的不解,上官瑤說道。
“去不了了?”
這回秦川倒是鬧不明白了,這葉秋奇本來時時想著下山到外面去溜達溜達,這回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居然不去了?
“昨夜偶然探得元嬰壁障,閉關突破去了。”
上官瑤解釋道,心中卻也不知是喜是憂,“師父說我二人前去便可,悟道不易,葉秋奇若是錯過,下一回就不知該等到何時了。”
聞言,秦川有些赧然。
不早不晚,偏偏選在這種時候,這小子真是能鬧……
“……”
目光不經意間一瞥,恰好與上官瑤四目相對,片刻的時間,忽然秦川心中掠過一抹怪異的情緒,卻是怦然心動的感覺。
隨即,猛地將眼神撤了開,不敢再看。
而上官瑤也是與秦川一般,同時扭過了頭去,凝脂一般的俏臉之上,卻是悄悄浮起一朵紅霞。她只覺心跳突然加速,如何也止不住。心中沒來由地閃過一些羞人的念頭,竟是不覺低下了腦袋。
此行葉秋奇不去,那豈不是說,變成了自己與秦川二人同行。
上次是因為查探暗黑門陰謀之事,未覺多少尷尬。可是這一回,卻是真正的結伴外出歷練,如同凡情仙侶一般了。
“那個,走吧。”
秦川訕訕地道了一聲,聲音極小,也不知上官瑤聽見了沒有。
隨後,負於身後的鎮山河脫鞘而出,丹田之內一股真元傳入其中,便是懸空浮了起來。御劍飛行,正是完成築基期修行以後的一項神通,用御物的本領,使仙劍浮空載人飛行,以此代步。
“嗯。”
上官瑤聲如細蚊,應了一聲,也是將破蒼穹祭了出來。
可是不這般還好,法劍方才祭出,臉色更是愈加紅了幾分。那鎮山河與破蒼穹同源而出,皆是那天命古劍破分而成,此番一看,更像是仙侶之間精心鍛造的一對仙劍,更讓上官瑤覺得幾分羞人。
“咻!”
一句破空之聲,秦川已是立於鎮山河上,騰空而起。
他因為方才心中的尷尬,不敢看上官瑤一眼,這般,倒是沒有發現上官瑤臉上的嬌羞之色了。
“咻!”
再一聲,上官瑤緊隨其後,兩道光芒在落雁峰上升起,劃過延綿不絕的伏羲山脈,朝著外面的世界飛行而去。
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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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少胡說八道!”
秦川急忙叱了一聲,正準備出言反駁一番,但是接著,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