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好事?老子要殺了你。”
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跑遍了全村,只有陳皮和陳球一家消失了,所有人都死了。我發瘋一樣在村裡放蕩,回到村口,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準備反轉因果報仇。
遠處好像有個人走了過來,由於距離太遠,只能看到一身白衣,我從地上彈起來,快速的衝過去。趙佳套著白色連衣裙,站在一米多高的臺階上,引人犯罪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你一刀殺了我哥,一板磚要了我爺爺的命,陳莊一百二十一條人命只是利息,它們的魂魄也因為你不得安息。”
“陳皮和陳球家的人呢?”
怒火沖天的瞪著眼睛,我猛的衝過去拉著她的腳腕,把她扯下臺階,不等她反應,暴戾的一腳踩向她的胯部,藉著腳上的力,用膝蓋盯著長腿,咔嚓一聲扭的長腿脫臼。鬆手跳到她身上,猛踩幾腳脖子,停下暴怒下的狠手,踩著她的領口咆哮著。
“殺了我,死去的人的靈魂都得跟著陪葬。陳皮和陳球家人會受在極刑中被養成厲鬼,在殺生中承受內心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趙佳從臺階上摔的滿頭是血,痛苦的俏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行。看誰比較狠,你今天先死,老子讓你看著趙家被滅三族。什麼是三族,貫穿爺、父、子三代人的父族、母族、妻族,全部都得死。”
握著趙佳腳腕,拖在地上走著,我冷漠的數著三族人,打算把她拖回去薄皮抽筋,削魂切魄,突然頭頂一疼,猛的驚醒。
車停在路邊,吳招弟仰面半邊身體躺在後座上,一條腿踩在車底,一條腿蹬著椅面,我單膝跪壓在她上身,一腳踩在車底,彎腰掐著她的喉嚨。錢多多匍匐在前坐靠背上,繃著緊張的小臉,手上提著一個布娃娃,論起來對著我的腦袋又是一下。
可愛的布娃娃裡好像有針,雖然連頭皮都扎不破但非常疼。
鬆開掐著吳招弟的手,我就像從水裡出來一樣,全身上下都被冷汗給溼透了。
以極快的速度輕輕按著吳招弟心口檀中穴,手心往下順到腹部,連著順了幾下,把她拉的坐起身,又順著她後背摁了幾處順氣的穴位,見她咳嗽出聲,蒼白的臉恢復一絲血色,我才虛脫的坐在一邊,說:“感覺怎麼樣?”
吳招弟抱著膝蓋,背靠著車門,非常害怕的看著我。只要我有異動,她就嚇的色色發抖。
“怎麼回事?我做了什麼?”
我軟靠在後座另一邊,並沒有急著去安撫吳招弟,顫抖的看著警惕的錢多多。錢多多拿著布娃娃,問:“我是誰?你是誰?”。!
“錢多多,陳三夜。”我答。
“呼!”
錢多多收起布娃娃,軟趴在前坐靠背上吐出了好長一口氣,神色有些驚恐的說:“你剛才睡著了,從後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要不是我剎住車,車可能翻進了溝裡。我紮了你一下,你鬆開我,發瘋的按著招弟姐姐,用力的掐她。還說滅了什麼三族……”
道君不會自主做夢,做夢就是有人在搗鬼。想用術法讓道君中邪自己幹掉自己幾乎不可能,不能讓道君自殺,但能讓道君去殺別人。
如果翻車了,我們可能都會死。掐死了吳招弟,我就成了殺人犯。
誰對我使用了術法?
第十九章反擊的前奏
總說術法殺人無形,怎麼個無形法?
我確定自己中了術法的基礎是,自己是道君不會做夢,做夢就有問題。跑出去對別人說我是道君。呵呵?只能被送神經病院。
以常人的認識第一點不會成立,只留下對吳招弟行兇的事實。
基於以上一點,發生這種邪乎事只能藏著!並且我只能根據因果反擊回去,反擊了,就算別人被殺,也不知道是誰在搗鬼。
無影無形的鬥法,殺人和被殺,大多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心情沉重的回到陳莊,車停在屋前,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下車,眺望一眼燈火通明的村莊,暗自鬆了口氣。
入夢的第一點是迷心,讓人在夢中失去正常的思維邏輯。夢中不會去想不合理。
什麼時候被種下了被迷心的引子,根本無從查起。
有些業內人遇到能種下迷心種子的機會,不管對方是誰?不管認不認識?都給對方種下去。留下的引子可能一輩子都不用,只是留做不備之需。有些迷心的引子可能在十幾年前就被種下了,這才被突然啟用。
“坐下休息一會。”
擦乾淨堂屋的竹床,我抱了一床被子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