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家裡?在木材倉庫。”
小婦人換上長褲和外套以及跑鞋,拿出兩個帶頭上的電筒,做好一切準備帶我們去看女屍。
還沒出村,頭上頂著電筒的招弟小聲,說:“我不去了。”
“劉虎出了這種事,家裡居然沒別人,你不感覺奇怪。”我走到吳招弟旁邊,以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回去可能有危險。”
她暫時還不是我的門客,沒必要向她解釋小婦人只是個帶路的“人質”,告訴她回去會有潛在危險即可。
“走了。”
打著電筒,經過小婦人身邊時摸了一把她的腰,往前走了幾步轉頭並沒有特意的指明是喊誰。
小婦人快步跟上,吳招弟低著腦袋也跟了上來。
從村子中間一座小橋過了村前的山溪,彎曲不知道通向哪裡的小路兩旁都很荒涼,小婦人在前面帶頭走著,我跟在後面一直感受著四周的毒蟲,只要發現在路邊的就會不動聲色的靠過去,隨手抓到藏在身上。
大腿被狗咬了行走真不方便,走路一瘸一瘸的還很疼,幾里的山路硬是走了接近兩個小時,一間簡陋的鐵皮屋子建在山凹處,旁邊還有個鐵皮小屋。
七彎八拐的走到屋前,四周靜悄悄的,突然聽到貓頭鷹吹口哨,感覺很嚇人。
小婦人哆嗦的摸出口袋裡的鑰匙,好不容易開啟鐵皮小屋的門,頭上的電筒照亮小鐵屋。
屋裡有一張裝,床頭放著一個小桌子,桌上放了一盞馬燈,再沒有別的東西。小婦人對著床上的女人,說:“這就是。”
誘人的幽香從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發出,藉著燈光,我站在屋外只能看到女屍的側臉。
臉蛋白裡透粉,醉人的春暈勾人心菲,女屍平躺著高低起伏的曲線隔著公主裙,表現的淋漓盡致,人看一眼那能按出水的肌膚都忍不住神情迷離,小婦人和招弟看的臉色發紅,脖子發漲,聽著她們強壓著的呼吸聲和噗通的心跳聲,我忍不住想到了三個字:桃花瘴。
山裡生出的桃樹林經歷多雨潮溼,飄落的葉子落在地上經歷幾百年的腐爛,在升起山霧時,霧裡會瀰漫一層粉色光暈,人聞到會虛弱無力,弄不好會窒息而亡,輕一點活著走出來回家也會病幾天。
這是普通的桃花瘴,如果有野鬼常年依附在桃林裡,中瘴氣的人會快速的陰溼過重。是女人的話會產生類似婦科病“那啥瘙癢”的情況,男人哪兒癢的話自然會起本能反應。
桃花瘴的基礎是讓人無力,再帶上這種反應,就是天然的催情迷藥。
“操!”
正處在驚駭中,本命情蠱突然劇烈暴動起來,傳遞出一種詭異的渴望情緒。百花蠱也跟著折騰,似乎有種突破我的束縛衝向女屍的趨勢。
兩女低著腦袋,漲紅著臉,非常不好意思的快速遠離小鐵屋。我秉著呼吸慢慢靠近女屍,猛然,女屍閉著眼睛坐起身,把老子嚇的小心肝噗通亂跳。
“啊!”
外面兩聲驚恐的尖叫拉了好長,我飛快的跳出鐵皮屋子,遠遠的看著女屍。
小婦人什麼也不管了慌不擇路的往前面樹林裡跑,吳招弟雙腿打著擺子,瞪著眼珠子,呆傻的站著沒動。
粉屍光著粉嫩的腳丫子,逼著眼睛下床,動作與常人差不多,對著我不快不慢的走了過來。
“去你媽的,居然詐屍了?快跑。”
臉蛋粉嫩羞紅的女屍走過來,我全身發抖的轉身,拉著龔招弟往來路跑了幾步,想到跑進山村鬼知道發生什麼事?於是轉頭往山林跑去。
黑漆漆的山林,粉屍跟著我們跌跌撞撞的在後面追著,我瘸著腿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吳招弟害怕的臉色煞白,一隻沒有停止過哆嗦。
回望一眼,女屍的長腿刮在荊棘倒是破了口子卻沒有流血,嫩紅的腳踩在石頭上也不見它有反應,一個勁的咬著我們後面猛追。
為什麼怕?
因為它是屍體,屍體會跑,說不定真想會咬人,萬一被咬死了怎麼辦?老子的命金貴著,被一隻不知道為什麼會動的東西搞死,絕對不願意。
“啊!你別過來……”
繞著林子裡把粉屍甩了十幾米遠,後面突然傳來早已經跑掉的小婦人驚悚的呻吟,聲音好像從小腹衝到胸膛在喉嚨爆開一樣發出的,聽著特別��恕�
我僵住腳步,招弟氣喘吁吁的跟著停下,她頭上的電筒照到我臉上,她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跟著一聲尖叫又把老子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