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頭不是我打的了。至於他們怕什麼?關我屁事。
我皺了皺眉頭,撕開手上的衛生膠布,拔下打點滴的針頭。“沒什麼對不起的,只是誤會。我走了……”
“請您讓一下。”
他們慌張的襠下我,張嘴想要說什麼,我搶先說完,又說:“在河邊打空氣不犯法吧?知道我姓陳,應該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不管你們信不信那一套,如果使用強硬手段,後果自負。”
兩老頭正糾結著,一箇中年人帶著一男一女敲門進來。中年人掏出證件,說:“在你暈迷的十一個小時內,精神病院出手抓你的員工連續死亡……”
“死在老婆肚子上、酒精中毒、觸電、踩到香蕉皮被嘴裡的燒烤籤插穿喉嚨,也只有最後這個有點新意。”我攤了攤手。“不好意思,我剛醒,沒什麼好說的,沒事我走了。”
“配合警察辦事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你什麼態度?”站中年人身後的男子板著一張臉。
我皺了皺眉頭,說:“公民交的稅給你們發工資,是讓你們刁難人嗎?”轉頭又對著領頭的中年說:“您已經確定是意外,又想讓我說什麼?”
“出勤的一共六人,還有一男一女……”中年人隱晦透露出沒死的兩人身份不一般,又說:“如果可以,不想再有這種意外發生。”說著,他對著上面指了指,暗示這是“天花板”的意思。
我琢磨一會,說:“對不起,我什麼也不知道。”不可能說厲鬼索命,只有幹掉它兩人才能真正安全,我現在就去抓鬼。
什麼是厲鬼?只要與它沾了因果,不管善因還是惡果,它心情不好誰都能殺。雷衝受到創傷,殺幾個人用來補充戾氣,也不難理解。無意救它的人,還有兩個沒死,可能是那兩人家裡有官氣護體,這才倖免於難。
“基於你之前的莫名行為,要對你進行心理鑑定,請你配合。”
中年男人身後的女人站出來,禮貌的示意我躺回床上,她又說:“心理鑑定花不了多少時間,這樣……”
“如果我說不呢?”我笑著走回病床,座靠在床頭反問。女人笑著說:“你懂的。”
旁人離開病房,女人拿著紙筆在床邊坐下。“民間相傳的鬼神之說,在我看來都可以用心理學解答……”她嘮叨了一大堆,我差點沒睡著。
女人見我如此,不再廢話,直接對我進行心理鑑定。她問了很多問題,我很平靜的一一回答。
“問題問完了。”女人放下圈圈畫畫的紙筆,紙上寫的東西與鬼畫符沒什麼不同,都不是常人能看懂的東西。她隨意的說:“根據你的回答,你應該是個特立獨行,很有原則的人。我很好奇,你被強行留下,難道一點也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有些事急不來。”我淡定的回答。
女人盯著我的眼睛,嚴肅的看了好久,用筆頭敲著紙板說:“已經不再是心理問題了,而是你的心裡素質超過了普通人一大截。我甚至懷疑你是心理專家,故意在誘導我。”
“我沒有精神病吧?可以離開嗎?”我問。
她說懷疑我是心理專家,就像神棍說你家可能有髒東西,人會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只要進入神棍的思維模式,就算掉進了神棍的陷阱。
我不懂她想幹什麼,但肯定沒好事。
女人皺著眉頭,有節奏的敲著筆,似乎在想事情。
我看著筆桿,無聊的在心裡背正氣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突然站在了床邊,看著另一個自己睡在床上,女人坐對面還在敲筆桿。我低頭見自己穿著無常裝,驚訝的想:“魂魄離體?她這是催眠?”
當。
筆尖重重的砸在紙板上,女人問:“你是什麼職業?叫什麼名字?”
“職業勾魂,叫白無常。”我欣賞著白袍,無聊的嘀咕。床上躺著的身體,居然說出了同樣的話。女人愣了愣,放鬆聲音問:“這類職業存在於哪裡?”
我的認知裡魂魄離體,不可能再帶動身體。在催眠下出現這種詭異的情況,我也嚇到了。
“陰曹地府。”我答。她接著問:“你認為世界上有鬼?”
“鬼一直存在,不會因為人的認知而改變。”我嚴肅的忽悠,身體也跟著以嚴肅的口氣說話。女人頓時精神大振,說:“你能證明世界上有鬼嗎?”
“能。”
我說著穿過病床,一巴掌拍在女人背後。一股烈的熱浪衝來,還好被身上白袍擋下,不然得被陽氣傷到。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冷的哆嗦一下問:“怎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