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它雪白的毛髮和爪子上異常乾淨,隨意的疑惑一聲。白狐唧唧叫了兩聲,鑽進被子用爪子在我肚子上寫:打聽女兒家的事情很不道德。
莞爾一笑,我沒再好奇,閉上眼睛就疲憊的睡著了。
一覺睡了一天一夜,肚子餓的咕嚕叫,我才清醒過來。黛兒穿著衣服,盤膝坐在旁邊床上逗狐狸,她發現我醒來。穿著拖鞋下穿,開啟塑膠袋,說:“老闆,您總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這頓飯我們就自己開吃了。”
根據窗外的陽光判斷應該是上午。我餓得發虛的起身,解決完洗刷和私人問題,端起裝飯的大碗,拿起來就吃。
一湯碗飯和兩菜一湯被我吃完,我才打著飽嗝,問:“菜飯那來的?”
“我和小狐狸吃了三頓,一共用了一百二十塊,這都是我的私房錢,您記得要還。”黛兒趕緊解釋。
“不是坑別人的就好。”我拍著腦門說:“你們還沒吃吧?”
“老闆,您還真是個飯桶。”黛兒以嬌笑的語氣罵著。狐狸瞪了她一眼,一頭鑽進了揹包,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黛兒已經把衣服洗了。連帶鞋子也洗乾淨曬乾了,我坐了一會背起裝小狐狸的揹包,與守店子的中年人嘮叨幾句,走出店門時,我說:“招牌別再擺過度了。”
老闆連聲答應,我感謝一聲,琢磨著怎麼接近生病的那人。
根據鬼媽提供的訊息,養五行鬼的田七迷了鎮上一個五行缺金的男子,男子每天昏昏欲睡,身體快速虛弱,醫院根本查不出病情。隨時都可能一病嗚呼。
男子家人到處求仙拜佛,出高價請到了害人的田七。現在田七正在“醫治”男子。
“男子命理缺金,訂婚未娶的媳婦是命裡多土,正好土生金,補齊男子的八字。”
想到鬼媽資訊中的這一條,我停住腳步,心裡有了主意,轉頭對黛兒說:“你還有錢吧?請我上網唄?”
“好。”
黛兒乖巧的什麼都沒有問,帶我進了一家網咖,在網咖看了一整天的貓和老鼠,等到旁晚,我拍了拍專注收索新聞的黛兒,說:“肚子餓了吧?我請你吃宵夜。”
“知道,您請客,我出錢。”黛兒放下戴在頭上的耳機,拉開椅子起身。我說:“你錯了,這次我請客。”
生病男子合了八字,訂過婚的女人家是擺夜市賣燒烤的,那女人幫著父母做生意呢!
天黑沒多久,正街拐角,一對中老年夫妻在兩米多寬的小店內忙裡忙外,店裡和店外一共擺了七八張不大的小桌,只有三張桌子是空的。
我在一張順風的桌前坐下,長方形木桌雖然有些舊,但是很乾淨,拿著本子和筆的年輕女人過來,拿著毛巾擦了又擦,才示意黛兒坐下,微笑著說:“看您挺面生的,第一次來吧?”
“嗯,是第一次來。”我說。身材微胖,臉蛋還算過得去得女人,麻利的對屋裡喊:“媽,給弄一份小田螺嚐嚐。”不等我說話,她對我們說:“您第一次來,這是送的,我爸的招牌手藝。”
等田螺上來,我吃了一顆,味道真不錯,女人在旁邊以平和語氣,介紹著拿手的東西,隨後爽朗的報出一些東西的價格,說:“我說的這些比別家貴五毛錢,因為有些調料需要費很大的功夫,主要是進價有些貴。別的都一樣”
仔細打量這個女人,我腦子裡立刻蹦出了四個字:燒烤西施。
難怪她家生意這麼好,人家會做事啊!
叫了一件啤酒,招牌燒烤來了一份,我狂吃海喝到差不多,喊:“妹子。”
忙裡忙外的女人對我這邊點了點頭,給別人弄好東西,趕緊走過來,說:“您還需要什麼?”
“那個,我沒帶錢,能不能賒賬?”我尷尬的抓著後腦勺。女人遲疑一會,大方的開著玩笑說:“就給您記賬吧!不過,我們這種小本生意,您可別一走了之再也不來了。”
我草,這次真遇到大神了。
本來我準備鬧點事,算出她家一些事情嚇唬人,最後再說出她未婚夫昏睡的情況,從她這裡開啟缺口,去幫男子醫病的。沒想到她這麼大方,這桌子東西真的不少了。
“老闆,傻眼了吧?”黛兒咯咯發笑,說:“春枝妹妹,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呃,你們認識?”我真傻眼了。黛兒說:“我昨晚就來吃過。虎丘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發生點特殊的雞皮小事很快就能傳開。您把人家招牌踹了,這事可是街坊們昨晚的熱門話題,來吃燒烤的人會不講這事?我沾您的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