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龔文畫的牌位。這位做小的忍不住氣,鬧起脾氣,事情可就難辦了。
嘭
“王曼”機械的揮手,茶杯砸地上摔爛。她又一腳踢在劉老頭手上,牌位也掉在了地上,一股濃烈的寒意四散開,屋裡人都感覺毛骨悚然。
“陳”貴婦抖著身子。我做著禁聲的動作,小聲說:“看下去,大的為難小的很正常,就怕”
突然,一股寒意臨身,我忍不住暗罵:你們吵架關老子屁事
剛準備動手,寒意快速的離開。“王曼”詭異的笑著,看著地上得茶杯,示意可以接著繼續。
“讓新人再倒一杯茶。”我暗自猜測著兩隻鬼交流了什麼,隨口提醒眾人。
接下來進行的太順利,大老婆居然自動離開了王曼的身,小妾在牌位裡一動不動。
骨灰盒和新人牌位擺在靈堂上,安穩的享受著香火。劉老頭得知事情結束,提出要離開。我指著屋裡角落還沒用的東西,說:“等到黎明陰陽交替的時候,開啟陰陽路把它們送下去才成。”
劉老頭和一群人害怕的留下硬抗。
房子在三樓,離天台還有兩層。樓梯老舊,邊上扶手油漆已經被磨光了,樓道里的燈小半不亮,真不知道物業幹什麼吃的。
我沿著樓梯左邊,跳著上樓,一次跳上三坎,連跳三下之後撒一次引路紙。王曼無趣的燒香插在準備好的煤炭孔裡,真是個漂亮的神婆。
到了天台門前,我看著緊閉的門說:“在樓裡送人,開陰陽路最關鍵就在這裡,記住只能開半邊門。如果風吹開了另外半邊,必須等下次。”
輕輕開啟半扇門,強烈的風灌進來,另外半邊有被撞開的趨勢,我趕緊把引路紙迎著風全撒了出去,自己被吹了一身的三寸白紙。我說:“人鬼殊途,送魂上路,行個方便。”
到底讓誰行方便我也不清楚。風依舊很大,引路紙在樓道四處飄揚,樓梯邊點著香有的倒了,有的燒的很快,給人一種鬼氣凜然的陰森寒意。
詭異的是關著的半扇門沒有拴,也沒有任何阻力,大風就是吹不開。
“真邪”
王曼秀髮飄飛,剛準備抬腳出去。我慌張扯她回來,捂住她的嘴,在她秀髮邊低語:“有些話不能說,也別出去外面。如果進了裡面,會出大事的。”
我們守著陰陽路盡頭,等著劉老頭拿東西上來,送鬼。
第七十七章鬼琴
王老頭在床上熟睡,幾位親屬遲疑片刻。打算按照算命先生的交代處理房間擺設。
王老頭大兒子剛接觸房裡的鏡子,我陰沉著臉對算命先生說:“此例不可破老子不準河流水,哪條猛龍敢過江”這次我退了,以後我幹活有本事沒本事的都來插一腳,那不得煩死。
更不能讓陳莊守靈人傳到我手上丟爸爸的臉。住溝名號。
威嚴中年人凝眉嗯了一聲,算命先生放低姿態說:“您未免太霸道了吧”
好一招以退為進,王家親屬見我如此,臉色都很不好看。常人不懂這一行裡的道道,還以為我在欺負人
“去外面跪天拜地燒一炷香。然後離開,這事就揭過了。”我微微低頭,眼睛上瞟著算命先生。
他嚇的往後縮了縮,眼神微動,咬著牙上前一步說:“這裡什麼也沒有,你在這裝神弄鬼,還不讓人說了陳莊守靈人也不過如此。”
“走”我叫上王曼轉身往門外走去。王曼跟著沒走幾步,算命先生說:“王老爺子的情況我也聽說了,進屋這段時間留意了一下,屋裡風水適中也沒有不乾淨的東西,倒是這位姑娘陰氣極重,搞不好”
他說著瞟了一眼熟睡的老爺子,話語裡流露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說是王曼害的。三十出頭的女人,手腳指甲都塗著豔麗指甲油。陰陽怪氣的說:“自從某人出生,家裡就沒順過。”
接著,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站出來,看著王曼刻薄的說:“你這個掃把星,是你在搞鬼”
“大姐,三奶奶我”王曼話還沒說完,豔麗指甲女說:“你什麼你剋死了自己爸媽不夠,還來克三爺爺。”她說著挽上老婦人的胳膊,說:“要不是三奶奶心善”
我算弄清楚了,這女人和王曼一樣是王老頭的孫侄女,不過這女人會拍馬屁拍討好官奶奶。
“不準哭。”
姓王的沒一個站出來說話。我見王曼委屈的又要哭,吼了她一句,冷漠的掃過一屋子人,目光停在算命先生臉上說:“說話最好拿出證據,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有些話常人可以亂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