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春獵,要是謝景不去,豈不是叫人猜測君臣離心。所以建和帝一定會讓謝景露面。
這些話不必解釋,姜澤和沛馳也明白,只是看看謝景的腿,他們心裡怎麼都不甘心,臉上也露出了幾分鬱鬱不平。謝景睇了兩人一眼,轉移話題:“顧辭準備好了麼。”
沛馳:“已經在院子裡了。屬下進來的時候顧姑娘正靠著柱子眯著眼打盹兒,看起來一臉不情願。”說完這話,沛馳似乎又想起了院子裡的畫面,大約覺得可笑,臉上的憂鬱消散了幾分。
謝景也笑笑,沒說話。
前院偏廳。
衛承安和宋未央並未見到侯夫人許氏,窘迫之時,好在謝玉打著圓場,說是許氏昨日身子就不舒服了。又等了好一會兒,謝景帶著顧辭出現了。
衛承安表現得十分謙和,誠懇致歉,等說了仙子樓的事,他最後道:“濟安公府和臨安侯府原本是世交,可惜這些年來往少了些,藉著這回,我們兩家正好重修舊好,常來常往。”
正在喝茶的謝景似乎壓根沒認真聽衛承安說話,他慢悠悠放下茶盞,目光移到衛承安身上,嘴角勾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謝景語氣遺憾:“衛世子的打算是好,但臨安侯府眼下還是我父親說了算,世家往來的事,我做不了主。”
換了旁人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這會兒總要敷衍應和兩句,衛承安原本也不指望以謝景的性子能一口應下,但哪怕敷衍附和一句,以後濟安公府也有登門的理由不是?登著登著,天長日久,沒交情也能生出交情來。
可謝景卻是一點機會都不給。
衛承安的臉色有點難看,半晌說不出話來。謝玉不知是不是謝景搬來的和事佬,這時候又說話了:“今兒日頭好,我們年輕人為什麼要悶在屋子裡品茶,有話出去說也是一樣的,堂哥,衛世子,咱們出去走走?”
正是尷尬,宋未央便也應和謝玉,幾人起身,出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