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屬下不擅和女子交談。”
顧辭：……
——那現在我們是在幹嘛？
尤不死心，顧辭又道：“那隨便派個人去也行啊。”
姜澤：“屬下等都不擅和女子交談。”話中格外加重了“等”“都”二字的讀音。
顧辭：……
馬車內的謝景和馬車外的姜澤，兩道目光幽幽落在了顧辭身上，堪稱內外夾擊。顧辭抖了抖身子，她怎麼覺得自己今天上了賊車？
……
仙子樓是藝館，只談風月，不談風塵。當然，其中免不了還是有些皮肉生意，但都是情到濃時，你情我願，不似青樓那般強買強賣。所以，仙子樓除了獨立一層的二樓，其餘四層也招待女客。
顧辭由小廝帶領上了三樓，進了雅間見到了茹夢。關於蓉兒的過往來歷，茹夢也不大清楚，只曉得她身子不好，又失去了至親，孤苦無依，是個可憐人。不過交談了一盞茶的功夫，顧辭和茹夢就一前一後出了雅間。
茹夢送顧辭下樓：“今日沒幫上姑娘的忙，茹夢慚愧。”
“不要緊。”顧辭擺擺手，目光不經意朝著茹夢被烏黑髮簾遮住的額角看過去。她隱約看見茹夢的額角上有道痕跡。但即便破了相，茹夢也是美的。
“茹夢姑娘！”
就在這時，剛走到樓梯口的二人忽然聽見一聲高呼。
二人一齊轉回頭去看，茹夢一瞬間變了臉色，口中的話也有些含糊：“潘公子……”
“茹夢姑娘…”被喚作潘公子的男子從樓上下來，他錦衣華服，儀表堂堂，只是那張姑且算得上英俊的臉上，漫著一層旖旎的醉紅，隨著他的靠近，不難看出他腳步虛浮，要靠身邊的小廝攙扶才能走穩。
小廝急得冒汗，一邊不得不攙著自家主子往前走，一邊嘴上勸：“公子！咱們回去吧，衛世子和諸位公子還在宴上等著您呢！要是叫他們久等了可不好啊！”
實則小廝不是怕樓上久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