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還當街汙衊我家中已逝父母,辱及族中先靈,我打她又有何錯?至於在長公主府……”
薛柔諷刺一笑,“王爺可去問問當時在場的所有人。我可曾故意與她們說過半句話,當時我便猜到孫家母女定會為薛氏母女出頭,所以忍氣不理會她們挑釁。甚至處處退讓,可是她們咄咄逼人處處為難,最後才惹怒了昭容長公主,當時若非我不願生事,想要息事寧人替他們求情,那孫月茹母女和薛雲蓉母女又豈能平安走出長公主府?!”
榮陽王看著少女怒容浮現的白皙臉頰,聽著她口中所言登時皺眉。
明明薛柔說的所有一切都和之前他所知的一樣。甚至還更為詳細,就連雙方為何生了矛盾都說的一清二楚,可是為什麼那時候他聽完回報後覺得處處可疑。甚至懷疑一切都是眼前這女子有意而為,可是此時看到她氣極而怒彷彿被冤的樣子,再聽到她這麼理直氣壯一問,他卻說不出半句質疑的話來……
難道要他說薛家侮辱怠慢宗族長輩的對的。還是要說薛雲蓉辱罵已逝先輩不該教訓?若換成是他被小輩如此對待。不僅羞辱不讓入府,還敢當街辱罵自己父母,他怕是早就扒了他們的皮了,何止是幾巴掌而已。
而且昭容的脾氣他也最為了解,若真的有人在她舉辦的宴席上咄咄逼人刁難別人,壞了她的興致,以她的脾氣呵斥都算輕的,沒當場讓人打了板子就已經算是留了情面了。
榮陽王看著薛柔。而薛柔也理直氣壯的瞪著他,那雙像是上好琉璃的眸子澄淨的讓人心折。
他頓了頓收回目光冷聲道:“就算之前的事情是本王誤會了你。那普濟寺中呢,你別告訴本王,你不知道當初孫承嗣想要在普濟寺裡暗害你一事?!”
薛柔聽到榮陽王再提普濟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