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氣勁四溢,兩條人影一觸既分。
江河向後一個倒翻,落地之後打量剛才接下自己一擊的人,之間對方是個年輕人,冷冷的望著自己,內心一陣驚訝,對方的修為不下於自己,但年齡比自己小了很多,但接下了自己突然間的犀利是事實。
不待江河有所表示,只見這個年輕人冷聲道:“九天血魔神摩下,化丹領教飛鷹山莊的雄鷹的威力,請指教!”
江河在化丹鎮靜自若的神色下,內心感到一陣子心虛,知道這個化丹比剛才的地虎修為要高,內心一點把握也沒有,但在神色中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冷冷的望著化丹,藍色雄鷹在他頭頂張牙舞爪。
在利用化丹接下江河一擊的同時,飛龍忙將受傷的地虎扶了下來,地虎來到王冰面前,臉上有愧色,想說什麼。
王冰微笑道:“受傷不要緊,你輸的並不冤枉,江河的修為高你不止一籌,能和江河相抗,你表現出色,很難得,不要放在心上,我這裡有顆療傷丹藥,你先療傷吧。”
地虎接過丹藥,知道王冰並沒有生氣,內心也感到舒服多了,吞下丹藥,在一旁盤坐下來療傷,同時有兩個弟子護在他身旁替他護法。
而場中的化丹和江河兩人在一陣對望後,身形動了,打鬥的情況和前一場大同小異,但是,化丹一改地虎以快制慢的策略,冷靜的在原地望著江河,而江河卻動了,是雄鷹掌勁齊發,同時向化丹攻擊。
化丹長笑一聲,不待江河的身形撲來,劍化飛虹,脫手而出,帶著一道銀虹避開雄鷹直接犀利江河,同時身體迅速上升,點在雄鷹頭頂,藉著一點之力身體一個倒置,頭下腳上,撲擊江河。
江河沒有想到化丹不接自己的法寶,而是直接避開自己的法寶攻擊他本人,一般來說,都先與法寶對抗,然後騰出手腳攻擊法寶的持有人,但化丹正好相反,但這樣一來也很危險,搞不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但化丹兵行險著,毫不猶豫的使用出來。
江河急忙雙手疾舞,護在全身,化丹的劍被江河擋住在護體真元之外,但是,不等他反擊,花丹已經利用下擊的速度夾帶著衝擊力掌勁吻上了江河的胸口。
江河內心駭然欲決,但又沒有機會反擊,只感到胸口一痛,口中一舔,帶著一股血箭向後疾射,化丹冷哼一聲,大印決一點,一道光芒追著江河後射的身軀,急速撲去。
同時,對方陣營姓木的旁邊的老人一聲怒吼,身影快如閃電式撲向鬥場,在身形閃動的過程中一道藍色的氣勁襲擊向吻向江河的銀色光芒。
但是,在老人怒吼,發出藍色氣勁的同時,我們這邊陣營同樣撲出一條人影,發出一道氣勁襲擊老人,老人如果不收回攔向銀色光芒的氣勁,那麼勢必為這道氣勁所傷,電光石火間,老人毫不猶豫的撤回氣勁,迎擊襲擊向他的犀利氣勁。
情勢緊張萬分,眾人內心極為緊張,被瞬間即逝的變化所震驚,也不由自主的對萬分緊張的情勢極為關注。
啊……一聲慘叫聲揚起,銀色光芒吻上江河的胸口,在吻上的同時,光芒穿過江河的胸口返回化丹手中,同時帶起一股血雨,而血雨過後,江河的屍體倒地。
接著啪……一聲巨響,老人和王冰這邊的人影掌勁相接,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兩人一觸既分,然後冷冷的望著對方。
老人神色中帶著狂暴的怒火,是為他沒有制止化丹的劍勁所憤怒,也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阻止了自己救人而憤怒。
王冰看出襲擊老人的是岌山院的弟子,但不知道他叫什麼,沒想到他能制止老人的犀利氣勁,從他與老人相接發出的餘威看,有不俗的修為。
老人怒極為笑道:“好,不錯,不愧是九天血魔神的手下,心狠手辣,告訴我年輕人你的姓名,讓我知道是什麼人阻止了我岸傲的救人。”
岌山院的弟子一聲長笑道:“在下是九天血魔神摩下一個不成材的隊員,老丈稱呼我魚衛山就是了。”
易騰望了一眼安思偉,顯然易騰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安思偉立即明白易騰的意思,在王冰身邊介紹道:“這個岸傲是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長老,其它的我也並不清楚,不過,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長老有過人的修為,一個個心狠手辣,一直在長老堂修身養性,想不到出現在絕代,很不簡單。”
王冰聽著安思偉的介紹,內心一緊,這麼快就與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高手會面了,這不是好現象,在沒有周全的準備下,不想與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高手會面,但依現在的情勢看,不得不面對了,同時也佩服安思偉的閱歷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