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勢還是鳴叫的聲音,都比其他人的要超過不知多少倍。
安思偉的金筆比他師傅草堂逸士交給王冰的翠綠色筆要大一些,但安思衛手中的金筆王冰能感覺到作為一件法寶釋放出的氣息,而草堂逸士交給自己的翠綠色筆卻感覺不到任何法寶的靈力,讓王冰感到不解。
隨著兩人法寶亮相,氣氛趨於緊張,安思偉的氣勢隱而不發,岸傲的氣勢與他的名字一樣傲氣十足,從外表露出氣勢看,安思偉不堪一擊。
在眾人的注視中,金鷹展翅鳴叫,金筆劃出一道金芒,成了一個簡單的一字,瞬間相接,同時兩人的身影倐的移動起來。
倉!筆鷹相吻,金筆點在金鷹的嘴角上,金鷹一聲哀鳴,返回岸傲手中,岸傲大吃一驚道:“你……你……你以前隱藏實力……”
安思偉冷聲笑道:“不錯,我身在虎牢,如待宰的羔羊,能不保留實力嗎,若大的飛鷹山莊可笑無人能夠發現,應該感到慚愧!”
顯然兩人初次相接,岸傲估計錯了安思偉的實力,他以自己的掌握的資料來估計安思偉的實力,吃了一個暗虧,這也不難理解,以安思偉的智謀,沒有幾分保命的能力,豈敢進入凼鷹分院身兼兩職。
岸傲狠聲道:“哼,隱藏實力又如何,我要你同樣在我金鷹下授首。”
安思偉不以為然道:“發狠話是沒有用的,我勸你現在乘機離開絕代的是非圈,絕天已經死了,絕代瓦解是不爭的事實,你現在贏了我又如何,也改變不了絕代的命運,這是明智之舉,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你還想鬥下去,那時候再想離開為時已晚。”
岸傲心裡一陣子猶豫不決,他不用安思偉提醒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但是……突然間想到什麼,冷哼一聲道:“能不能改變絕代的命運現在言之過早,我能否離開也不關你的事情,而在這之前,你先接下我的金鷹攻擊再說,能活下來你再發狠吧。”
安思偉心裡冷笑,你既然想死也無可挽回,可惜了自己的一番打算,也不再勸說岸傲,手中的斤筆一揮,準備發動攻擊。
在安思偉勸說岸傲離開時,王冰心裡一愣,這個安思偉會有這麼好心,隨即想大他的一舉一動都有深意,不知道他這一次又在岸傲身上打著什麼注意,而且隱隱約約覺得他讓岸傲離開與自己有極大關係。
安思偉與岸傲再次相迎,岸傲也不敢小看安思偉的實力,金鷹在利爪的伸縮中儘量閃開金筆的威力,不敢輕易與金筆相接。
而安思偉手中的金筆不再是簡單的字型,而是極為複雜化的字型,每一筆的划動金光中夾帶著雷鳴之聲,岸傲雖然作為飛鷹山莊長老堂的一個長老,但是,面對安思偉的金筆感到束手無策,安思偉每寫出一個字,他感到這個字以不可思議的形式擊中自己,那種刺痛難忍感讓他忍無可忍,但又沒有辦法化解。
王冰看著安思偉龍飛鳳舞的字型,感到同樣的不可思議,安思偉的這中以筆作為法寶,在修真界來說真是希奇之舉,但王冰也看出安思偉沒有盡力,在緊要關頭放鬆攻擊,這樣才讓岸傲有機會再次返身攻擊。
正在岸傲難以支援的時候,客廳內身影閃動,急速落在客廳前面的臺階上,而正中的是一個女性,王冰也不陌生,她就是黑牡丹,想不到就在這裡有碰到他了。
黑牡丹身邊站著兩男兩女,兩女的年齡在二十左右,長相秀麗,一個帶著幾分妖豔,兩女都身著黑色勁裝,將玲瓏身材展現在眾人眼前。
兩難一個在三十左右,身著白衫,顯得魁偉英俊,另一個是老人,身材挺拔,精神矍鑠,如果不是他眼不斷射出的精光,也許讓人感到是一個和藹的普通老人。
在眾人的注視中黑牡丹嘻嘻笑道:“小夥子,能承受黑魔功一擊而安然無恙,並且修為大進,可喜可賀。”
從群盜的神色中王冰判斷出他們也不知道黑牡丹何時出現在絕代內做客,那就是說只有絕天幾人知道,面對黑牡丹王冰冷聲不語。
而黑牡丹繼續笑道:“我說過,只要你不死,我們就會有相見之日,想不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希望你今天依然能接下我的黑魔功而安然無恙……”
黑牡丹的話還沒有說完,而也在這時,王冰身後有兩顆亮晶晶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射向黑牡丹,速度雖然快,但豈能放在黑牡丹眼裡,不以為意的大袖一揮,想揮開這兩顆亮晶晶的小玩意。
眾人感到驚訝不已,而王冰內心一陣好笑,這兩個小傢伙今天一直表現很乖巧的,怎麼突然間湊起熱鬧來了,但也不敢大意,知道這兩顆亮晶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