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瑩姐姐有什麼不妥……”
小如邊拉著我進入病房邊道:“沒呀,瑩姐姐醒來以後我告訴她,是小小哥哥救了她,瑩姐姐問你,我一看你不在,就跑出來找你呀。”
原來是這樣,這時候我想退出病房也來不及了,已經到了項瑩的病床前,眾人主動讓開床的一邊,我已經站在項瑩面前,項瑩失去光彩的大眼睛望著我,眼睛內的神色很複雜。
我微微一笑,接著有些不自然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項瑩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望了我一會兒,才道:“有你這個神出鬼沒的高手在,我想死也難,不是嗎!”
這是誇獎還是諷刺,也許都有,不過,從她這句話可以看出小時候的性格,依然是那麼刁鑽,說話的方式很客氣,但是在客氣中含著許多耐人尋味的東西,也許,只有我們兩個人才明白。
朱春君等人一直見到的是項瑩溫柔可人的一面,對項瑩現在的說話方式感到有些驚訝,只有項瑩的父母親感慨不已,女兒多年沒有現出真實性格的一面了,真是難得呀,也許,只有在我面前才顯露出這真實的一面。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眾人都退出了病房,房間內只有我和項瑩兩人,兩人一時間感到氣氛有些沉悶,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如何說起,兩人之間的恩怨起因於十年前,現在說起來其實沒有實際的意義,起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一個承諾,過於重視友情反而導致友情的破裂,也僅僅是因為此而讓我們兩人有著各自不同尋常的生活經歷,想起來真讓人感慨不已。
我也想起當年一個扎著小辮子的可愛小女孩指著我難看的吃相尖聲叫難看,也想起兩人為了為黑三當服務員競爭的鬧劇,讓黑三哭笑不得連聲叫小祖宗,然後互相贈送東西……
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感到不堪回首,無憂無慮的一對好朋友自後天各一方,直到十年後再次相遇,而相互間又瞭解多少,我因為無意之中的一巴掌離開了地球,這一巴掌確實傷害了我,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也許我會一笑了之,正因為是項瑩,才感到這一巴掌令我終生難忘,而項瑩因為自己無意之中的舉動悔恨了十年,用身體來折磨自己,這樣才令她好過一些,一個刁鑽開朗的女孩子變成了現在沉默寡言的個性,她的俏麗臉龐上難得一見笑容,失去了往日的歡笑。
兩人各懷心事,默默想著過去的一點一滴,有溫馨和有苦澀,難以分清,都似乎有很多話想說,沉默了片刻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十年不見,你還好吧。”
項瑩給我一個苦澀的笑容道:“我能不好嗎,無憂無慮的在父母親身邊享受著天倫之樂,現在在清華讀書,有別人追求的不到的東西,還有什麼需求呢。”
我沒有立即介面,她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卻故意說的很好,是呀,從表面上看確實如此,但是,心境上呢,很好嗎?
項瑩看到我沉默不語,問道:“同樣是十年不見,你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去了哪裡?小如一直在掛念著她的小小哥哥,每次提到小小哥哥可愛的臉上就出現愁容,你是不是有些狠心。”
我望著窗外,鎮靜了一下複雜的心情道:“我……很好,我意外的去了一個叫凼臘的星球,一去就是十年,當然,我不是不想回來,而是,有些不得已……是一些重要的事情讓我無法提前回來。”
項瑩所說的掛念不僅僅指小如,她只是用小如來遮蓋一些東西,我不是傻瓜,知道她所指,而項瑩也知道我是遇到了意外,並不是忙一些事情那麼簡單,但是,她又想不出我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令我這樣一個神通廣大的人不能回來,那就是說這件事情並不像我說的這麼輕鬆,而她更知道我意外到了凼臘星球的是為什麼。
兩人談到這裡,又陷入沉默,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話題,很多的疑問難以啟齒,片刻後項瑩問道:“我認識你的時候,大家都那麼小,十歲多一點,我到現在想不明白,那時候的你怎麼會出現在廣州,你當時說跟著你哥哥……當然,現在我知道那是莫須有的事情,你對記者說那時候你建立了炎龍隊,一個小孩子怎麼想到那麼多呢?”
我沉默了一下道:“那一年是香港迴歸祖國的時刻,有幾個國家為了阻止香港順利迴歸祖國,派出了大量的間諜在大陸活動,我受人託付帶著炎龍隊出現在廣州,當然,當時由於客觀原因不便於說出來,現在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說出來也無所謂,事情並不複雜,就這麼簡單。”
項瑩看我說的輕鬆,但是她自己並不這樣認為,那時候的她怎麼會想到這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