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偉道:“第二種可能是,他們之間僅僅是利害的合作關係?”
“利害?”我道:“怎麼說?”
安思偉道:“是的,我說他們因為利害而合作也是有原因的,這種原因就是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這個目標與昔年的黑魔門同出一轍。”
我點點頭,示意安思偉繼續說下去;事實上有些事情我內心有數,只不過是多聽取一些意見,對我在決定某些事情的時候有個更清晰的思路,也從他們的意見中肯定自己的某些推測,比如說現在的安思偉,他就是一個能給我這種幫助的人。
安思偉何嘗不明白這一點,但他的責任就是協助我,所以他說的很詳細,繼續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位,他們的合作關係是建立在利害上,而利害的威脅來自昔年的那兩大超高手,因為有了黑魔門的前車之鑑,又因為雙方目標一致,為了同一目的,他們害怕在沒有成功之前又招引出滅門之禍,所以雙方有必要認為合作對抗來自兩大高手的威脅是唯一選擇,這也是他們因利害而結合的原因。”
安思偉說完後,見我沒有說話,他補充道:“如果第二種可能性成立,應該是黑魔門先找上飛鷹山莊,以黑魔門的神秘感,飛鷹山莊不可能先聯絡到黑魔門,只有黑魔門主動出現後,雙方才達成協議。”
我望著安思偉道:“你看有沒有第三種可能性?”
“第三種可能性?”安思偉不由自主的問道,在他想來,這兩種可能性已經囊括了各種情況,如果有第三種可能性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難道能讓自己唯一感到佩服,死心踏地跟著的這個眼前公子已經想到了第三種可能性?
我沒有理會安思偉驚愕,點頭道:“比如說飛鷹山莊一直行事囂張,飛揚跋扈,這正符合黑魔門的要求,而黑魔門因為種種原因,一直等待著一個機會,而飛鷹山莊的出現讓他們找到了這個機會,因此才找上飛鷹山莊。”
安思偉內心感到極為震驚,失聲道:“公子是說威脅利誘?”
以安思偉的智慧,能在瞬間猜測到我說的第三種可能性也不奇怪,我點頭道:“是的,正是威脅利誘。”
安思偉的神色連連變換了幾次,內心的震驚難以形容,他不是震驚與第三種發生的可能性,他震驚的是,我能想到第三種可能性,而他作為我的第一智囊卻沒有想到,這對於一直自負智謀超人一等,高傲到除了我再也沒有人被他放在眼裡的他卻沒有想到,而他死心踏地的跟著我,是被我各種能力和所具有的氣魄震驚,看到了希望,希望透過我來實現他的某種想法,但是,他承認我有著一般人難有智慧,但並不認為我的智慧超過他,這讓如何能不震驚,意識到自己真的小看一生中最佩服的人。
安思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他必須冷靜下在我面前有所表示,不然的話他這個第一智囊不夠資格再站在我面前,略一沉思道:“公子說的第三種可能性如果成立,那表示飛鷹山莊僅僅是黑魔門再一次橫行修真界的炮灰,太可怕了,飛鷹山莊的勢力已經夠龐大了,再加上黑魔門在暗中活動,讓人不無擔憂,更可怕的是,我們即使瓦解了飛鷹山莊的勢力,黑魔門的根底依然一無所知。”
我沒有說話,我提醒他有這種可能性之後,想聽聽他的看法,他之前沒有想到,但一經提醒,會很深入的想到一些問題,這正是我需要的。
安思偉似乎陷入了沉思,之後道:“飛鷹山莊在哪裡,在修真界而言一直是一個迷,即使各個星球分院的主要負責人也不知道,而黑牡丹和連葳出現在飛鷹山莊,也讓主要負責人摸不著頭腦,如果是威脅利誘,飛鷹山莊在黑魔門的壓力下不得已遵照而為之,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黑牡丹和連葳出現在分院,而連負責人也不知道她們的在分院的身份,只知道是重要的貴客。”
我本來還想聽一下安思偉對三種可能性中那一種可能性把握較大,但覺得現在問這些有些言之過早,在不清楚他們真正的關係或者說掌握更多的線索以前,過多的猜測徒亂人意,只讓我更摸不著頭腦,還是等有進一步的線索之後再說吧。
我道:“我們現在豎立了兩大勢力,隨著我的身份逐漸為世人所知,他們內心更有低,對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不是我故意刁難他,很多事情都是這小子為了表現他的智慧惹出來的,現在麻煩來了,我無論如何也要他承擔一些責任,不能只有我在這裡苦思苦想,他在那裡舒舒服服的看著。
安思偉也感到這個問題比較嚴重,有些遲疑道:“公子的身份為世人所知是必然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