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仇家,他是在被打傷後帶著妹妹逃了出來,只是他自己失去記憶後忘記了。誰這麼狠心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耷伽也認可易騰的說法,問我道:“是不是有仇家追殺你,怕別人知道?”
我暗想,你的想象力豐富多彩,很不錯嗎,我是被人打傷掉下來,俗話說跳的高,摔得也重,如果不是太高,摔下來的傷勢就不會是這樣嚴重了。內心也擔心姓木的追來,他短期內傷勢不輕難以恢復,但聽他口氣,飛鷹山莊很了不起,勢力很大,知道姓木傷在我手,說不準會根據姓木描述我的樣子追來。
不過,也不是很擔心,我現在是小孩子,他們不會聯想到一個青年人會變成一個小孩,說有仇家追殺也不是騙他們,想到這裡說道:“兩位還請為我保密。”
兩人以為真的,眼睛往山林四周瞄來瞄去,似乎很擔心我的仇家突然間跳出來。我看的暗自發笑,如果真的仇家跳出來,你們兩個這樣有用嗎。
易騰點點頭道:“你這樣的情況是不能讓人知道了,本來我還想告訴我家裡人,把你們接到我家呢。”
我一聽急了,我受傷本來不能動,再讓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小孩子受傷躺在這裡,像猴子一樣被人看來看去那感覺很不好,再說,我不是附近的人,他們追問起來難以解釋清楚,被姓木的人知道了,產生聯想,追尋到這裡,那……後果不可想象,忙說道:“千萬別,我現在很好,兩位就不用再告訴你們家裡人了。”
易騰笑笑道:“你放心,我是看你和你妹妹無依無靠在這山林裡也不是辦法,才這麼說說,現在知道你有仇家追殺,就不會了。村子裡不安全,來人一打聽就知道,沒有比這裡再好的地方躲避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暗自心驚,希望他們兩個能守口如瓶,不會把的事洩露出去,想到這裡眼睛望著兩人,看兩人也不像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耷伽以為我還不放心,拍著胸膛保證道:“我們下村的人最守信用,絕對不會說出去,你就放心好了,說出去我們就是膽小鬼。”
我暗忖,最好是這樣,不過,這種小孩子的說話保證我們很小就用過了,想不到他們十多歲了,還在用這一套,不過看他們的神色也很認真的樣子,說道:“謝謝!”
耷伽道:“不用客氣,都是落難人,哈哈……嗯……”他一大笑,牽動臉上瘀腫,痛叫出聲來。
易騰臉上有憂色,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我回去找些藥來?”
耷伽不以為意道:“沒事,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他說話的意思,因為剛才和大熊比試輸了,而且被打鼻清臉腫,恰恰我也是受傷者,所以他說都是落難人。自嘲自笑,語氣中有些落莫。
易騰不由罵道:“卡冉撒那小子也夠狠的,每次下手都這麼重,下次得想辦法教訓他,不然的話,他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耷伽也有自知之明,搖頭道:“難,他壯的像頭老虎似的,力氣很大,十次有八次是我們輸。”
我雖然看到他們打鬥的過程,但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打鬥,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打鬥,大家和平共處不好嗎?”
耷伽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就奇怪了,常常鬥來鬥去,卻說不知道原因,這能說的過去嗎,沒有比這話更讓不解,我道:“呃?奇怪了,還有打架鬥毆不知道原因的事情。”
易騰知道我問什麼,解說道:“兩個村子是世仇,是什麼原因,大人也不告訴我們,反正雙方都看不順眼。”
我眼神中疑問越來越多,問道:“是嗎?”
易騰說道:“大人說,以前我們下村的一個青年和上村的一個姑娘不知道怎麼回事很要好,常偷偷約會,不慎被發現了。我們村說姑娘勾引有為小夥子,上村卻說我們村的小夥子耍流氓,有意敗壞姑娘的名譽。兩村婆說婆有理,公說公理,說理不清大打出手,雙方死傷無數。後來他們兩人找到機會偷跑出來相擁跳涯而死,兩村人這才停止倫理打鬥,矛盾加劇,恨比天高。不過此後兩村再無打鬥,卻老死不相往來。”
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像故事一樣,難道政府不管嗎,呃,可能是這裡離城鎮太遠沒人管,但還有些不明白,年青人相愛是很正常的事,用得著偷偷摸摸約會?
耷伽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也沒什麼,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人都不理會。就是我們小孩子不服氣,經常性的打鬥,也是鬧著玩的,不過,輸了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