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開涮,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傭兵團的任務就是為了接受僱主的邀請保護人或者貨物,更不敢得罪光華軍團和尊敬的甌工咯大人,還望隊長大人諒解。”
小隊長啞口無言,對於兵元龍的威名他略有所忌,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也不敢過於放肆,望著帳篷內的我,略一思忖,突然問道:“你從哪裡來,去哪裡,做什麼事?”
我道:“回隊長大人,我從晟武國的一個小地方來,說出來大人也不知道,準備到各地看看,也沒有固定的目標,也沒有什麼要事可做,純粹是為了見識一番。”
小隊長暗罵我狡猾,說了等於沒說,冷笑道:“我懷疑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地越成猛兩國正在開戰,你的出現不能不讓人懷疑,對於不法之徒甌工咯大人的懲罰很嚴厲,你最好跟著我走一躺,到甌工咯大人那裡證明你的清白,來人,將這位公子和他身邊的人給我請到甌工咯大人哪裡。”
“是!”光華軍團計程車兵轟然道。
兵元龍等人一看要將我帶走,明知道我的能力不是他們所能比擬,但此時此刻豈能容一個小小的隊長在我面前放肆,不等光華軍團的人動手,各自兵器倉倉倉出鞘,而不等他們攔阻,龍一等龍鳳三十六子冷哼一聲,向天踏出一步擋住在我面前。
瞬間的變化莫測,攝人的氣勢讓光華軍團計程車兵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停止前進,望向他們的小隊長,小隊長更是驚訝不已,一個傭兵團敢攔阻光華軍團的人,來到屯城的人沒有不知道光華軍團和光華軍團長甌工咯的威名,豈敢得罪光華軍團的人,那等於找死,兵元龍等人憑藉的是什麼,敢這樣的大膽的兵器出鞘,更讓這為小隊長驚駭的是,他認為一無是處的貴公子身處這樣的環境,鎮靜自若,沒有絲毫的驚愕之情,而貴公子身邊的幾十個護衛表現出了攝人的氣勢,這不是普通護衛能表現出來的氣勢,這位小隊長內心倒吸了一口冷氣,鎮靜了一下震盪的心情,望著兵元龍冷叱道:“兵團長,你好大的膽子,敢在光華軍團的人面前放肆,是不是不將甌工咯大人放在眼裡?”
不等兵元龍說話,氣憤異常的虎巨空大吼道:“他孃的,光華軍團有什麼了不起,你們這幫小兔惠子,敢在我們小……”
度飛是一個腦袋靈活的人,知道此時不能讓虎巨空將我和他們的關係亮出來,一拉虎巨空小聲道:“不要說了,謹慎一些,你沒看團長和小公子很鎮靜嗎。”
虎巨空也是被氣糊塗了,個性雖然粗獷但也是一個明理之人,知道眼前的環境不允許他再說下去,立即住口,但在內心將光華軍團的人恨死了,發誓找到機會要拔掉他們的皮,那才解氣。
兵元龍冷冷對小隊長道:“隊長大人,我天龍傭兵團吃的就是這碗飯,現在隊長人想端掉天龍傭兵團所有人的飯碗,即使我這個做團長的不說,天龍傭兵團的人也不答應,隊長大人難道不知道嗎,當然,我小小的一個傭兵團怎麼敢與大名鼎鼎的光華軍團過不去,更不敢對甌工咯大人過不去。”
小隊長聽兵元龍嘴上說的很客氣,但是,天龍傭兵團的人員手中的兵器並沒有收回鞘中,分明是警戒著他們有異動,可是,光華軍團的人什麼時候怕過別人,以前無往不利,沒有人在光華軍團的人面前說個不字,更何況他今天有任務而來,甌工咯的命令不容違反,如果今天他搞不定,掉腦袋的是他而不是天龍傭兵團的人。
為了自己的腦袋著想,這位小隊長不得不繼續硬著頭皮打交道,臉色一黑道:“兵元龍,你好大的膽子,口口聲聲說對光華軍團長大人多尊重,但是,卻阻攔光華軍團的人執行任務,你是不是想造反,等待甌工咯大人親自出馬?”
兵元龍毫無懼色道:“不敢,請問大人,你有證據說明我的僱主是不法之徒嗎,如果不能證明卻將天龍傭兵團所保護的僱主帶走,天龍傭兵團今後將有和臉面在天下人面前行走,有誰願意將任務委託給天龍傭兵團?”
小隊長在兵元龍的鋒利的言詞下惱羞成怒,一揮手道:“給臉不要臉,敢跟光華軍團的人討價還價,我是看在你兵元龍的面子上好言勸說,既然你不識時務,那我只好動手了,給我上,有誰不服一併就地正法。”
光華軍團計程車兵一揮手中的兵器,一部分人向兵元龍等人衝去,一部分人向我而來,兵元龍等人一振手中的兵器,揮向光華軍團計程車兵……
正在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時,我出口了,向龍一等人一揮手,示意他們退後,對兵元龍等人道:“慢著!”
雙方的人內心都有戒心,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發生戰鬥,聽到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