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想不到威風一世,在一個小姑娘眼中一錢不值,九天血魔神好大的威風,好大的殺氣,嘿嘿……”
甌花蕾掩著耳朵道:“笑的真難聽,不會笑就不要笑,像是鬼叫聲一樣,你想用笑聲嚇人啊。”
竹山野夫一再被小姑娘刁難,張著口半晌不知道說什麼,他一個自以為是了不起的高手,連連吃癟,內心的惱羞成怒,又不知道怎麼說,將一肚子的怒火全部轉移到我身上,這些都人與我有關係,他不找我找誰。
但不等他向我發難,青藍秀士狂笑起來,似乎感到極為好笑,沒有比這更好笑的事情。
竹山野夫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青藍秀士,冷聲道:“假秀士,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青藍秀士笑了很久才收斂笑聲,接著一聲冷哼,望著竹山野夫,眼睛內精光閃爍,半晌後道:“你一個沒出息的莊稼漢想要丟人現眼也就算了,但是,我青藍秀士與你莊稼漢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到好,跑到我花海綠山來撒野,我到要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著兩人的爭論,內心估計兩人之間見面就是鬥個沒完,常常大打出手,現在竹山野夫出現在花海綠山,青藍秀士抓住了把柄,質問起來,內心暗笑這些老怪物的怪癖,向後退了兩步,讓兩人面對面。
竹山野夫再次一愣,不由自主的向周圍看了一眼,他確實站在花海綠山,本來他在上面不下來,被李紅刺激兩句,忍不住跳了下來,忘記了這是青藍秀士的地盤,不過,他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人,滿不在乎道:“來就來了,又怎麼了,我知道花海綠山是你的,今天這裡出現的人很多,又不是我一個,你應該先找先出現的人,然後才能輪到我。”
青藍秀士臉上出現紅暈,他太生氣了,冷聲道:“來就來了?你把我花海山當作是什麼地方,如果你這個沒出息的莊稼漢不知道也就罷了,但你清楚的知道這裡不歡迎你,卻依然踏上來,你這是向我挑釁,我青藍秀士豈是那種怕事之人。”
竹山野夫如果好說話就不會和青藍秀士見面就吵架,鬥個沒完,他現在知道自己理虧,但嘴巴上不饒人,不以為然道:“你的花海綠山有什麼了不起,有我的竹山林海的好嗎,你自己也知道沒有,大不了你到我竹山林海去上一次,咱們就扯平,誰也不欠誰的。”
青藍秀士內心嘿嘿冷笑,盯著竹山野夫沒說話,神色中帶著嘲笑,不屑一顧。
竹山野夫當然見過這種難看的笑容,眼皮吧嗒一翻,厚厚的嘴唇一張道:“你這什麼意思,你以為你笑的很好看嗎,難看,難看的讓我想吐。”
青藍秀士冷聲道:“你的竹山林海算是什麼好地方,那能和我的花海綠山比,你請我去,我都懶得去,免得讓我見了不舒服,你這沒出息的莊稼漢真會算計,佩服。”
甌化蕾在兩人吵的不可開交時,悄悄的跑到我身邊道:“師傅,竹山林海在哪裡,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我知道她聽到竹山林海以後引起了好奇心,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這個地方是竹山野夫的地方,要經過他的同意才行。”
甌花蕾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竹山野夫,一撇嘴巴沒說話,她現在也愈來愈有經驗了,知道像竹山野夫這樣的老怪物不好說話,商量也沒用,眼睛一轉道:“師傅,他現在忙著和青藍秀士吵架,我們偷偷去怎麼樣?”
我搖頭道:“當然不好,我們不會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師傅來這裡是有目的的,就這麼走了事情會耽誤。”
甌花蕾委屈的翹著嘴巴,知道我不去她再撒嬌也沒用,只好內心不高興的瞪著青藍秀士兩人,將自己的不滿放在這兩人身上,氣道:“你們兩個真沒用,兩個大人就像小孩子一樣吵鬧不息,如果我是你們兩個,早就跑到一個沒人看見的地方一頭撞在地上撞死。”
青藍秀士與竹山野夫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著,幾乎到了用身手說理的地步,結果甌花蕾的話讓兩人猛地轉頭,盯在甌花蕾臉上。
甌花蕾身在往我懷裡轉,嘴巴上不饒人,嘴硬道:“你們作出這個樣子我就怕了嗎,休想,一個不會種花,種的花一點靈都沒有,另一個裝模作樣,我看也是一個不懂種地的人,少丟人現眼了。”
青藍秀士意外的沒有反駁,甌花蕾又一次說中了他的心事,在他來說,甌花蕾說的是事實,為了留下甌花蕾,他與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現在又與竹山野夫對上了,忘記了甌花蕾的事情,經過甌花蕾的提醒,他才想起這件事情,內心打著各種注意,神色變化不定。
竹山野夫可不知道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