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哭笑不得,怎麼又搞成這樣,以邪山人的修為,豈能是我對付的,這樣下去不行,猛地拍出一掌,哈哈笑道:“前輩,你既然想與晚輩活動活動,晚輩正好有一個遊戲想請前輩玩玩。”口裡這麼說著,手上停止下來,等著邪山人的反應。
邪山人一愣之後不由自主的停止下來,暗想,這小子讓我那不成材的三個兄弟上當,明明這小子的修為擋不住三個兄弟中的任何一個,反而現在他瀟灑的站在這裡,三個兄弟卻在陣中拼死拼活的,我不能輕易上了這小子的當,他可能是故意想阻止我出手,我不上這個當。
想到這裡,邪山人打定注意不管我有任何花樣,他都不上當,但受不了心中的好奇,凝聲問道:“嘿嘿,我知道老弟花樣翻新,不知道老弟有什麼好玩的遊戲,不妨說來聽聽,以增長我邪山人的見聞,那一定是讓人大出意外。”
我點頭道:“前輩高明,晚輩記得曾經與師傅雷魔君有一次交手,前輩也知道,我這點修為那是雷魔君的對手。”
邪山人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他內心很清楚,儘管我很不錯,但與大名鼎鼎的雷魔君交手,輸的必定是我,而且輸的很慘,他甚至於可以想象到,以雷魔君的個性,不會因為我是他的弟子而手下留情,那時候,我一定是狼狽不堪,累的像狗一樣爬在地上。
我看了一眼邪山人,他臉上的邪邪的笑容中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我暗自一笑道:“我當時在雷魔君強大的氣勁下苦不堪言,結果我機靈一動,前輩你猜怎麼著?”我得意的手不由得的揮動起來。
邪山人從我的語氣一愣,難道我用了什麼花樣讓雷魔君上了大當?結果不像他想象中的一樣,也好奇結果,不由自主道:“後面怎麼了?”
我微微一笑,笑的很怪異,邪山人看到我的這個笑容,感到哪裡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是哪裡,總之,他看到我的笑容,內心很不舒服。
我忍不住笑道:“結果就和現在的前輩一樣,事情就這麼簡單。”
邪山人這時候已經肯定哪裡不對,左顧右盼就是看不出來,嘿嘿笑道:“老弟不要打啞迷,你說說後面怎麼和我一樣,我又怎麼了?”
我笑道:“我當然要告訴前輩,不然的話就不好玩了,當時我將雷魔君關在一個怪異的結界中,這個結界看不見摸不著,就是……嘿嘿,就是和前輩現在一樣……”我學著邪山人嘿嘿笑了兩聲。
不等我說完,半信半疑的邪山人隨手拍出一掌,氣勁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洶湧澎湃聲向我撲來,但讓邪山人驚訝的是,氣勁沒到我身邊就被擋住了,反震力讓他不由自主後退兩步,這就是說,他的掌力被阻,他自己和自己對了一掌,而我這攻擊的目標完好無損,站在前面動也不動,無視他的犀利掌勁。
面對邪山人的驚愕,我笑道:“前輩現在應該相信了吧,雷魔君當時不信邪,想憑藉著修為闖出去,想起來真是後怕,那老鬼的修為真是駭人聽聞,但結果是,他不能突破這個結界,最後還是我放他出去,不過,我相信前輩應該能出去,不相信前輩試一試。”
邪山人內心驚駭莫名,不要說雷魔君不信邪,他邪山人一樣不信邪,但接著一想又不對呀,我是雷魔君的弟子,我的記憶來自四大魔君,怎麼我佈置的禁制雷魔君闖不出去,這有點說不過去,難道是我在騙他?
邪山人內心嘿嘿一笑,他現在肯定上了我的當,不過,他叫邪山人,卻不信邪,望著我嘿嘿笑了兩聲,開始了翻天覆地的攻擊,但他的攻擊反震著他,攻擊的愈厲害,反擊力愈強大,怒火之下他失去了理智,不再面向前面的我攻擊,而是在結界內四處亂拍,最後在無功之下,掌中出現一個類似銀針的法寶,吼道:“去。”
銀針一聲呼嘯,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向結界上襲擊而去,但去的快,返回的更快,邪山人自己差一點兒被銀針傷著,百忙之中邪山人急急忙忙向側面閃動,險險的避開了他自己的法寶,內心驚駭莫名,大聲吼道:“小子,這是什麼鬼東西,陣法不像陣法,禁制不像禁制,你小子好狡猾,我上了你小子的當……”
望著咆哮如雷的邪山人,內心暗道:“邪山人沉不住氣了,剛才還一口一個老弟,現在馬上變成小子。
我笑道:“前輩說的不錯,這不是陣法也不是禁制,但也有些相似,我相信以前輩的能力,花上個十年百年應該能破掉,不過,這要前輩全力以赴,不然的話也許要千年萬年的。”
邪山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相信我的話,也許真要個千年萬年,因為到現在他搞不清楚困住自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