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驚訝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繼續道:“兩位前輩告訴我,心法他們有了修改,是不是能改變原來的缺點,他們也不能肯定,因為有封印,無法印證,至於今後的路怎麼走,就靠你們自己了,他們兩個將不再管心派仙閣的事情。”
中年人有些失望道:“你繼續說,還有什麼?”
我道:“我曾經問過他們,讓你們到哪裡去找他們修改過的心法,但是兩位前輩沒說,只告訴我,你們聽了以後自然明白在哪裡。”
白羽立即道:“你說謊,你肯定知道在哪裡,是你想私吞,所以……”
我呼的站了起來,滿臉怒火,冷冷的盯著白羽,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受,但這種事情讓我忍無可忍。
好在中年人阻攔住白羽繼續說下去,對我道:“年輕人,你坐下,我知道在哪裡,因為他們知道我會找你瞭解情況,所以,這番話是專門給我聽的。”
我內心的怒火平息了下,只要有人知道就好,深吸了一口氣道:“前輩知道就好,那我的責任就完成了,至於兩位前輩說的地方我確實不知道。”
中年人點頭道:“我相信你,因為兩位祖宗的話只有我明白,他說的地方只有我知道,除了我以外,心派仙閣的弟子並不知道,他們對你有誤解也很正常。”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羽,這個老傢伙真是小心眼,我和他的仇看樣子結大了,到了無法化解的程度。
中年人對日月雙仙等人道:“這件事情你們並不清楚,因為只有歷代的宗知道,所以,年輕人一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白羽,你確實不像話,做為一個修真者,這些態度不應該出現在你身上,你應該對自己有一番新的認識。”
白羽臉上總算出現一絲不安,也許是因為冤枉了我,但不管怎麼樣,他再沒說話,坐在一旁不言不語。
中年人接著問道:“那麼年輕人,你是怎麼遇到兩位老祖宗的,這件事情確實讓我們感到不解?”
我內心道:“你們無法突破北區心之枷鎖,能瞭解才怪。”但這是我內心的想法,當然不會說出來,也知道這件事情要告訴他們,這是我答應祖和宗兩人的,即使他們不說,心派仙閣的弟子也有理由知道,所以我道:“這事要從北區說起……”接著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也等於是告訴了他們如何突破北區心之枷鎖的方法。
眾人聽完以後一陣子唏噓,北區心之枷鎖原來是這樣的,他們因為前面三區的原因,先入為主的認為北區還是與心法有關,誤導在前,先入為主在後,從來沒有想過打破心常規,真正的從心之枷鎖中走出來。
眾人唏噓了很久之間之後,又將心思放在我身上。
中年人道:“年輕人,兩位老祖宗也希望你能幫助我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
我毫不猶豫道:“當然可以,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情,決不推辭。”
眾人臉上一喜,中年人道:“那就好,我們還是將話題回到以前的問題,仙界我們可以不去,但如何隔絕仙界封印的感應,確實值得考慮。”
我苦笑著,心派仙閣到現在不放棄努力,我就不明白,他們可以認為我與仙界的某人有關係,但怎麼將隔絕感應的事情也放在我身上,這不是為難我嗎。
月仙見我不語,溫柔的笑道:“王公子,你也知道,我們在你身上投資很大,抱著的希望也很大,而且,連心派仙閣的兩位祖宗也看得起你,我想你沒理由不答應我們,是吧?”
我張了張嘴巴,不知道如何解說。
雲鳳仙子道:“王公子,你答應我們吧,心派仙閣對你永遠不忘,將你已經當作了自己人,也真的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我無奈道:“你們……你們這是……”
宗緩緩道:“我們可以答應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提出來,心派仙閣能辦得到,你剛才也說了,決不推辭,我們希望你言而有信。”
我是說能辦得到決不推辭,對方故意斷章取義,我也被逼迫的無可奈何,也拉不下臉面拒絕,嘆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道:“好吧,我答應你們。”
眾人站了起來,雲鳳仙子忘乎所以的又拉著我的胳膊搖著,除了宗和雙詳,幾乎所有的人眼睛內含著淚花,久久沉浸在高興之中,只有我內心哭笑不得,叫苦不迭,我那有什麼能力隔絕仙界的感應。
白羽以不信任的眼光望著我,似乎絕得我的答應出了他的意外,也懷疑我答應的真實性,但鑑於剛才的教訓,他沒出言冷嘲熱諷,我到希望他能冷嘲熱諷幾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