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椅背,笑著:“誰還不是年輕人啊!”
首都走在時髦前列的大妞嘛,討論音樂,你跟她說當今流行的那些,她們可能會對你投來你不是同類的眼神,但你要跟她們說那些瘋狂發燒的小眾,那就滔滔不絕了,說白了就一群文藝青年!
陳怡曼就感覺他三觀對味,談興濃厚起來:“我真是沒想到,畢竟喜歡這方面的朋友還真的少!”
林啟山說:“朋友不一定多才是好,重點是能不能沒心沒肺玩得來。”
“對!”她拿起酒杯,“朋友!”
“朋友!”
林啟山跟她碰了一下,因為也是把她當朋友了來聊天,就沒刻意找什麼話題,不太想動腦,就是聊自己想說的方面。
這種沒有刻意的交流,反倒更加輕鬆起來,其實妹子三觀也挺對他的口味的,她不介意跟你開玩笑,也不評判別人的愛好審美,反而她自己放得更開!
喝了半杯酒,陳怡曼情緒放開了,自己就說了不去留學的原因:“其實我本來想去的,但是我親戚有個姐姐,去那邊就交了個黑人男朋友還懷上了,結果我爸媽知道,感覺我去了容易被帶壞,就杜絕了送出去的念頭,把我留下來好好看著。”
對這種事情林啟山不好評論,聳聳肩:“在國內也沒什麼不好啊,朋友多、路子野,外面不一定有我們文明!”
作為重生者,特別是見證最魔幻的那一年後,以前被媒體灌輸的“西方優越論”已經差不多破碎了,大災大難一來,突然感覺還是自家好啊。
也可能是人越成熟,腦子越清醒,反正對自身文化的自信,他恐怕比這年代的絕大多數同齡人都要強烈。
她感覺到了:“你真的跟別人很不同!你像是在大院裡薰陶出來那幫人,很有主見,很有自信的那種,但是你又沒有他們那麼老成單調。”
“謝謝!”林啟山笑著。
“你剛才說我像個女明星,我到底像誰了?”
“忘了,氣質像。”林啟山看向她,“但你不許需要像誰,你是你自己。”
她動作頓了頓,欣然同意:“我就是活出我自己的性格來!乾杯!你特別對我口味,兄弟!”
“兄弟?”林啟山笑了起來,“你不會這點酒都上頭吧?”
“沒有了。”陳怡曼搖搖頭,“就是以前沒感覺男孩子也可以這麼有趣,我接觸那些都很一本正經的討厭。”
說到這個林啟山一貫自信:“我畢竟是比較獨特的那一種。”
“你剛才怎麼形容我來著?壞壞的,其實你也是!”陳怡曼笑著,“我看得出來的,別狡辯!”
林啟山也就笑著沒狡辯什麼。
陳怡曼繼續說著:“其實身邊的人太多這樣的了,只是你表現的很自然,就是感覺你完全不介意別人知道。”
“還有呢?”
林啟山願意聆聽她的牢騷。
“說多了讓人討厭,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歡你這樣的朋友!”
林啟山就拿起酒杯:“跟你聊天挺好玩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乾杯!”
她仰頭一口悶,什麼高冷女神的形象,這會兒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放開戒備後儼然就是個藏不住話的“女哥們”了!